值錢啊,說起來,佳然他爸真寵她。”
“就這一個女兒,當然寵了,我今天第一次去那種定製禮服店呢,你看見沒,裡面掛了一條藍色的裙子,說是別人定過了的,佳然剛開始想要那個,一看價格好幾萬,最後還是沒捨得買。”
“怎麼他們那的衣服那麼貴呢。”林默默問。
“每個都只有一件啊,物以稀為貴嗎,說是他們自己的設計師自己設計的,手工也都是自己做的,總之就是有錢人的玩意。”
今晚的主角是佳然,她在大家的矚目下,幸福的喝著香檳,好好的體驗了一回當明星的感覺。
晚上十點,她們出來後還要再去唱歌,溫暖卻準備回去了。
站在門口等車的時候,陶雲還依依不捨的說讓溫暖一起去。
李佳然俏笑著說,“人家答應男朋友要早點回去呢,你就不要為難了啊。”
陶雲聽了馬上說,“什麼?暖姐,你不是悄無聲息的就跟人同居了吧?到底是誰啊?還是那個開XX車來送你的人嗎?”
李佳然說,“是啊,暖姐太不夠意思了,也不帶來給我們看看。”
溫暖為難的站在那裡,看著幾個人,“也並不是……只是還不確定。”
“還不確定啊,我記得已經很久了。”
確實並不確定,或許,之前有過確定的感覺,安心,安定,剛剛忽然又……
溫暖嘆息,“不確定就是不確定啊。”
陶雲說,“安啦,暖姐你就是考慮的太多,可是有時候愛情並不需要考慮啊,其他的事情可以理智,愛情一理智起來,哪裡還有愛情的樣子。”
是啊,愛情如果理智起來,怎麼還有愛情的樣子呢。
可是溫暖卻不得不理智起來,她有言言,她有自負,她想要的生活或許是散漫的,但是她想要的感情絕對是純粹的,單一的,而不是充滿了各種的變數和陰謀。
溫暖並不在乎他曾經愛過別人,也不在乎他曾經跟誰有陰謀詭計,只是,這陰謀不能放到她的身上。
誰也不能指望哪個人是純粹的好人,溫暖自認並不是好人,她也有過手腕,有過過錯,蘇以晏也一樣,沒有過手腕的人,不可能站的那麼高。
然而,他對她不能這樣。
街頭紅綠燈開始變換,堵了半條路的車終於又透過來一些,有計程車過來了,溫暖讓他們先去玩,她準備回家。
李佳然跟範勇先上了車走,因為大家都喝了酒,沒人開車。
林默默和陶雲以及兩個李佳然親戚家的孩子接著等。
溫暖準備等她們都走了,她再打車。
林默默站在溫暖一邊,看著溫暖若有所思的望著街頭,她眼神裡有些欲言又止。
溫暖察覺到了,轉過頭問,“怎麼了?默默?”
林默默唇瓣微啟,最後卻仍舊是搖搖頭,說,“沒事,想說暖姐不如一起去呢,不過言言跟保姆阿姨在家裡確實讓人不放心。”
她要說的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吧,溫暖說,“如果有事你就說啊。”
“等以後有的是時間啊,不急於一時,明天再說好了。”
既然她這麼說,溫暖也不再勉強,車來了,陶雲她們上車,溫暖便跟她們告別。
一路無話。
溫暖進門的時候,看到蘇以晏正坐在沙發上,戴著個金邊眼鏡,看著手裡的書。
他靠坐在那裡,一隻腿微微翹起,穿著家居服,整體都是暖色調的灰黃,腳上穿著家居布鞋,樣子斯文有致,無害極了。
聽見聲音,他抬起頭來,看見溫暖回來,順手將書放下。
溫暖看見,他看的是一本黃色的封皮的《消失的愛人》
似乎並不是中文版。
溫暖走過去,說,“我不知道你還用眼鏡。”
蘇以晏說,“我右眼有點散光,不用的話也可以,但是在家裡看書,還是不想那麼累,如果不用眼鏡,看東西有些累。”
溫暖說,“那平時也可以戴眼鏡啊。”
“戴上就去不掉了。”
“那就一直戴著啊。”
蘇以晏淺笑,說,“不想有那種被強迫的感覺。”
溫暖頓了頓,隨即明白過來。
現在戴眼鏡是隨著自己的心意,想戴就戴,不想戴就不戴,但是如果戴習慣了,就變成了強迫,不是自己在左右眼鏡,而是眼鏡在左右自己。
這樣傲慢的人,不允許任何人或者事物來左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