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手,啪的一下推在門上。
嘭的一聲,門再次關上,塵埃落下,木子姚嚇的幾乎驚叫。
“你你你……葛木……”
來人正是葛木,他看著木子姚,“木小姐恐怕要跟我走一趟了。”
“不不不……我不跟你走,我不……”木子姚慌忙向後退去,好像看到了魔鬼一樣,一臉的驚恐。
“木小姐!”
葛木向前走,將木子姚逼向牆角。
然而這時,忽然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
幾個男人一齊快步進來,木子姚笨是一臉驚恐,看見又有來人,更是嚇的步步後退。
然而,卻見兩個男人一起向葛木走過去。
劍拔弩張。
不過半刻,幾個人便將葛木扭了起來,葛木寡不敵眾,終究被人按在了地上。
“張千,放手。”葛木叫了聲,甩開了身上的男人。
倒退了幾步,葛木因為氣憤而潮紅的臉,對著幾個人,“你們這是在跟三少作對?”
“抱歉,我們只聽老爺子吩咐。”張千說著,將後面的木子姚圍了起來。
木子姚此時才鬆了口氣,是老爺子來救她來了?
葛木冷笑,點頭,“好,好,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
葛木任務失敗,率先給蘇以晏打了電話。
蘇以晏家中。
陳李袁一拍桌子,“老爺子這是怎麼回事。”
蘇以晏說,“今天,知道老爺子昨晚就已經知道溫暖出事的事情後,我就猜到,老爺子必定也已經想到了是誰做的,做這件事,並且老爺子可以這樣篤定的拿出來說的,除了木子姚,不作第二人想。”
陳李袁說,“你的人還弄不過老爺子的人嗎?”
“怎麼可能,老爺子這麼多年吧經營,我們知道的人就那麼些,在暗中不知道的呢,不計其數。”
尹蘭頤聽的害怕起來,“那怎麼辦,溫暖……溫暖不會真的已經出事了吧?”
蘇以晏說,“老爺子這樣護著木子姚,我猜想……或許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但是你家老爺子這樣阻止,該怎麼辦……陳李袁,人命關天,你還等什麼呢,帶上你的人,衝上去啊。”
陳李袁叫到,“你以為我是土匪呢,我是警察,現在溫暖失去訊息,還不到二十四小時,不能構成立案,我找誰衝上去?只怕我還沒碰到木子姚人呢,老爺子已經叫律師過來,去警局告我個濫用職權,直接把我這警銜給卸了。”
“那……難道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不。”蘇以晏說,“我們現在要調查的,是木子姚的過去,我已經跟老爺子打賭,如果我能找到證據證明孩子不是我的,那麼老爺子就會成全我跟溫暖。”
“什麼過去?”兩個人問。
蘇以晏便將那些事,逐一向他們說了。
找陳李袁來,還是因為陳李袁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的偵查,想必會彌補他的一些思維缺憾。
“我現在可以知道,我根本就沒碰過她,那個孩子絕對不是我的,我可以肯定,只是找不到證據,當時也只覺得,我知道就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也沒有追究,卻沒想到,老爺子卻忽然認準了這個木子姚的這個理由。”
“剛剛你說,是那份血液報告,讓你家老爺子相信,孩子是你的,是嗎?”尹蘭頤問。
“沒錯。”
“那還等什麼,把報告拿來啊。”
“做什麼?”兩個男人一起問。
“陳李袁,蘇以晏不知道就算了,你作為一個刑偵工作者,竟然這個順序都不懂?既然想要開始調查,自然是從頭開始查起,既然起因是那個報告單,我們就從報告單開始研究啊。”
陳李袁聽了,恍然大悟,之前是忘了這回事了,不太懂得把工作搬到現實中來,但是如果換個思維,把這件事當做一個案件來處理,從當局者,變成旁觀者,或許會有不同的感覺呢。
蘇以晏不多說,立即讓人先將資料都帶到了家裡來。
幾個人研究著那份資料。
尹蘭頤反覆的看著,說,“這個檢測報告絕對不會作假對不對?”
“對。人是我找的,我可以確定我找的人不會作假。”
“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偏偏是在給她做鑑定的這天她流產,而樣本就這麼被汙染,導致資料有了問題?因為她或許自己本身就知道,孩子不會是你的,所以這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