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了眼睛,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溫暖起來,買了早飯,回來的時候,蘇以晏在衛生間洗漱,她擺放好了東西,說,“蘇以晏,快八點了,吃飯吧,我要遲到了。”
“唔,好。”他在裡面含糊的應聲。
這時,放在旁邊的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溫暖掃了一眼,剛想叫蘇以晏,忽然看到那個號碼不對勁。
怎麼顯示的那麼奇怪。
來電顯示竟然只顯示四個字,陌生號碼。
蘇以晏聽見聲音出來了。
神態自然的走過來,拿起手機看了看,接了起來。
“嗯……嗯……嗯……”他放下電話,見溫暖一臉詢問的看著他。
“廣告電話。”他隨意的說了句,坐下來,拿餡餅來吃。
溫暖只是覺得奇怪,心裡似乎有些不安似的。
大概是她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所以總有些擔憂,刻意的掩飾了,也儘量告訴自己沒什麼,可是,表面上可以欺騙自己,被壓制的不安,隱隱作痛。
而抬起頭來看蘇以晏,又沒什麼別的表情。
似乎這只是一個很尋常的早上,剛剛根本沒有電話打來一樣。
她聳聳肩,是她太敏感點了吧。
到了公司,又是新的一波忙碌。
溫暖漸漸熟悉了業務,也開始上手。
她的上司果然不好伺候。
“章經理,您的茶水。”溫暖將咖啡放在他的面前,低頭說。
章經理章越,三十七八歲,國字臉,戴著眼鏡,西裝穿的蠻幹淨整齊,看起來就是個懂經濟的那種知識分子。
溫暖這兩天,也漸漸摸清了這個上司的心思,他大概是保守派到前進派的過度,想跟前面其他年輕員工交流,但是又放不下面子,看到同事有聚會,就摩拳擦掌,但是大家出去,誰都不願意叫上這些老上司一起,那得多噁心,玩也玩不爽了,氣氛多尷尬。於是他就這麼尷尬著,天天巴望著前面,嘆息,試探,失望而歸。
他經常問溫暖前面大家在幹嘛,溫暖說了,他又覺得不好,性格多變,忽冷忽熱,難以把握,難怪之前那個秘書趕緊換了崗位,這樣捉摸不定的上司,最難伺候。
比起來,蘇以晏那樣的,倒是溫暖能把握的,首先,人家公私分明啊,公事能合他的意思了,別的他都能忽視,只要夠專業,跟得上他的節拍就行。
“哦,溫暖啊,這次的行程表做的很好啊,策劃書也都給我整理好了,不錯。”他今天大概心情好,還誇獎起溫暖來了。
溫暖當然不能就這麼接受了,忙誠惶誠恐的樣子,看著章越。
上司誇獎,這也是個要動腦筋的,你太謙虛了,說我做的還不夠啊,什麼都不行,笨手笨腳的,那不是說上司你誇獎的不對,你對下屬太寬鬆了嗎,上司聽了,怎麼能高興,要是太得意滿滿,說這是我應該做的,那不是好像你在邀功,沒事愛表現邀功的下屬,上司也不會喜歡,覺得他在動腦筋,不定什麼時候,就直接越過上司,邀功邀到自己上面去了,可以表現,要表現在自己面前表現,越級表現,那就不對了。
“謝謝章經理,我會繼續努力!”
看著她這個表情,章越哈哈一笑,顯然她那一臉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