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陽痿。
“捅的你開花,看我非要毀了你的身體,讓你沒東西去伺候別的男人。”他惡狠狠的說著,隨即抱住了她的身體,一下一下的衝擊起來。
身體瞬間被他癲狂的快意感染,她緊緊的抓住了面前的東西,呻吟聲越來越大。
他不斷的抽送著自己的身體,雙手抱著她的腰肢,跟著一起動,這樣的進入更加完美契合,他笑著咬著她耳垂,舔著她的耳郭,嗅著她脖頸的香氣,“喜歡嗎,溫暖,說,你舒服嗎?”“額……嗯……不好,太軟了點,你就著點力氣嗎……”溫暖早已無暇顧及他,只是下意識的咬著自己的雙唇,吐出細碎的話來。
然而這時,一個熱流已經衝進了腦中,她驚叫一聲,幾乎癱軟在車上。
身體不斷的收縮,讓他險些也要衝破最後的障礙。
閉著眼睛,等她恢復過來,他依舊咬著她的耳朵,“再來,我們這才剛開始哦!”
隨即,他讓她的身體傾斜了一些,這樣的姿勢,夾的他的身體更加緊密,推動進去,甬道里的柔軟和彎曲,更貼合起來。
她幾乎能感受到他每一寸肌膚的蠕動,那樣的刺激,明顯極了。
他不給她停歇的機會,再次衝刺起來,一下一下,直抵最深處。
“啊……啊……不要啊……”她瘋狂的尖叫著,一次一次到達最高點,一次一次的被他再次侵襲,整個大腦幾乎都混亂成了一團結,他卻還是不放過她。
幾近昏厥,她只能趴在他的身上,不斷的喘息。
蘇以晏也終於滿足了,看著溫暖,說,“怎麼樣,還有力氣去看言言嗎?”
溫暖這才想起來,言言還在裡面,用力的瞪了蘇以晏一眼,穿上衣服,她忙下了車。
言言被蘇以晏暫時找來的人看護著,倒是看護的不錯,只是溫暖一會兒沒見言言,心裡十分難受,抱著言言,親親他的額頭,回頭見蘇以晏玩世不恭的靠在門邊,翹起腳來,漫不經心的望著她,***過後的滿足和疲憊還掛在臉上,她氣憤的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隨即大步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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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一直都明白,她跟蘇以晏確實是完全兩條路上的人,他曾經對她有過的傷害,有過的溫柔,有過的一切,現在看來,只能當做是一場夢,他們之間,唯有這個孩子是真實的,是切切實實可以觸控到的,其他的……都是那麼遙遠。
之後,溫暖擔心蘇以晏會再帶走言言,出門都直接帶著言言一起。
她開著車,將言言放在嬰兒籃裡,隨時看著。
偶爾會有些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