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便已稱霸魔界,近的只看與你們同門蘇曼姿,才不過數年功夫,便由築基飆升到半步元嬰,甚至都用不著吸血,晉階速度就已經快趕超當年慕白道尊。也許你們可以借今日,多一次選擇的機會?”
說來瓊華派也不知是造了什麼孽,門中這幾名悉心培養的女弟子,要不就是墮了魔,要不就是在暗中犧牲同門以修煉邪術。好好的名門正派倒似成了魔界邪道的溫床,想來真叫人嗟嘆不已。
大約是“用不著吸血”,對於有潔癖的二女來說還是比較能被打動的事,又或者是因為每次尋找“獵物”比較麻煩。
鄒曼倩眼神閃了閃未曾說話,似在思量著忖度著什麼。
施曼薇則露出了遲疑之色,但隨即不知想到了什麼,重新篤定了底氣,呵斥道:“胡說,我等的神功練到深入之時,豈止一日千里?魔尊算什麼?尊主若是出手,便是十個魔尊也不夠瞧的!”
“尊主?”趙坦坦喃喃重複了一遍。
果然這些正道門派中的女弟子會修煉邪術,是有人刻意誘導傳播的吧?而那人,是否便是最初做下命案之人?
想到此,她挑眉故意道:“那是誰?我可不信世上還有人能這般厲害。”
施曼薇剛要再答,卻被鄒曼倩喝止,她立時意識到自己失,一時額間冒出冷汗,哪裡還有功夫理會趙坦坦的問話。
想到洩露機密之後可能會受的懲罰,她不由惱羞成怒,也顧不上繼續思考墮魔好還是練邪術好,右手一揚便挽起一道光束直向趙坦坦襲來。
原本對於話題被順利轉移,暗暗感到滿意的趙坦坦,只覺得不過眨眼間,施曼薇手中光束已到近前,竟是形如利爪的指甲。也不知她這究竟是練的什麼功夫,能將自己指甲練的如同一件陰毒法寶般。
此時她也顧不上多想,直接往地上一倒再一滾,險險避過這一擊,但身後傳來的破風之聲,卻讓她明白鄒曼倩也發起了攻勢。
一人的攻擊,她尚且避不過來,何況二人同時夾擊?
這時候,她就很想罵人了。
剛才那麼一大群的修士,居然就沒一個人能察覺這對師姐妹的異常。尤其是薛逸含身為瓊華派掌教,天天跟這對師姐妹待在一塊兒,簡直稱得上形影不離了,居然也沒有一點發現,剛才還要讓二女留在這院中照顧自己?他是眼瞎嗎?
果然修真界的修士們太平日子過多了,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警惕心,還是說他們太過信任自己人了?
一邊心裡激烈地吐著槽,趙坦坦一邊如同滾地葫蘆般往外滾,不求虎口脫險,只求能拖一點時間是一點。
鄒曼倩輕笑了下:“看到清源劍派曾經的元嬰前輩,在我等手下如此狼狽的模樣,真叫人愈發覺得修煉神功著實有必要,至於魔功麼……早晚我會讓那蘇賤人也在我手下搖尾乞憐。”
看來鄒曼倩剛才便未曾被趙坦坦的語所動搖,卻不知為何她會對曾經的同門師姐蘇曼姿如此痛恨?
莫非是因為她們對薛逸含懷有超出同門範圍的情意?
可惜薛逸含看著為人溫文有禮,卻不曾真正看他對誰動過情,可說算得上是個十分適合修道,且十分適合當劍修之人。即便以前要向趙坦坦求親,也不過是本著負責任的態度。鄒曼倩二女跟隨在他身邊這許久,都沒能同他有再進一步的發展,可見只是這對師姐妹在自作多情。
一直在偷偷計算著時辰的趙坦坦,一邊感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一邊暗暗叫苦,現在時間沒法繼續拖延,她還能怎麼辦?
想來想去,她只能急中生智,趁著躲避的空隙,自懷中掏出幾張紙,向二女方向丟去,口中喊道:“看我的高階雷電符!”喊罷,她便頭也不回地往院外就跑。
雖然明白自己這種凡人式的逃跑方式,對於修真者來說,就跟逗她們沒區別。但她需要的只是爭取一點點時間。
至於丟出去的雷電符?假的。
她現在連一絲靈力都沒有,哪裡還有能耐開啟乾坤袋,去取出放在裡頭的符籙?
剛才她不過是隨便掏到前日在當鋪用龍珠換錢時得的當票,就假作符籙丟出去唬人罷了。
但明明只是幾張普通凡界的當票,丟出去之後,她卻意外地聽到了二女齊齊的慘呼聲。
她不由訝異地停下腳步,回頭去看,發現院內那二人面色慘白,手中攻擊突然停頓了下來,而已經發出的劍氣也同時停頓在半空中。就好似有什麼隱形的手突然按停了這一切,連整個空間內的氣流都在這剎那凝固。
而這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