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這首詩當作年夜飯祭祀妖怪的曲子,在北方邊塞地區幾乎是耳熟能詳,當然,這是幾年前的故事,現在又變成什麼養,我也不得而知了。
我唏噓道:“真不知道這些傢伙今年又要做什麼。”
木葉神色如常:“或許應該把他們切成小塊再燉湯吧,或許那樣能煮爛一點。”
聚集在家中的妖怪們,集體打了一個哆嗦。
沿路亮起了類似燭火一樣的火光,近看又像是無數黃明螢火聚集在一起鋪就的光路,直直抵達家的方向。
木葉憂心忡忡,似乎發現了異樣。
我也憂心忡忡,似乎發現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這種,類似討好意味的裝飾品,難道是……
果不其然,我推開家門就看見那些簇擁在廳堂裡面的妖怪們。
我和木葉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鬼混老從眾妖怪裡走出來,抬頭挺胸道:“恭迎木葉大人回來。”
我懷裡的雪狗滾落到地,代表我出聲:“喵!”
木葉面色發黑,喊道:“都給我,滾出去!”
眾妖怪瑟瑟發抖,誰也不敢先放一個粉紅香屁來緩和氣氛。
我扯了扯木葉衣角道:“不如今年就一起過年吧?”
實在是因為時至年關,再怎麼趕一時半會也趕不走,還不然慷慨一些,邀請它們一同吃年夜飯。而且原先也是我們疏忽,居然讓鬼混老看家,他這個吃裡爬外的傢伙,一看見妖怪送禮就腿軟了,不放進來就怪了。
木葉好像也察覺到這個問題,無奈嘆了一口氣。
於是原本可憐兮兮的妖怪們,頓時歡呼雀躍,如蒙大赦。
而我和木葉則是頭疼欲裂,趁著下午時間及時掛好風音還有牡丹燈籠,這兩件事物一左一右懸掛在簷角,大小不一,毫不相稱,卻有著難以言喻的曼妙風味。
今晚就得好好置辦年夜飯,這可難倒了木葉,而且是這麼多胡吃海喝的傢伙,幸好有擅長廚藝的紅傘女幫忙,不然的話,可真是遭殃了。
我望著紅傘女頭頂上漂浮的那把透明的豔紅紙傘,腦海內浮想聯翩。
據說紅傘女生前是某制傘坊的千金,她繪在傘面上的畫栩栩如生,就好似能從畫裡走出來一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