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拉入體內。入體的瞬間,白光立即被攝入魔域中,再被那金光一洗,頓時就破了禁制,乖乖安靜下來。
那名放出白綾的法師忽然與自己的法器失去了聯絡,面色陡變。那白綾是他手頭唯一的中品寶器,平常十分愛惜,此時猛然失去感應,這長老又氣又急,怒吼一聲,頭頂法力噴湧,升起一枚法丹。
法丹噴出各種顏色的毫光,一時間,火焰、冰霜、雷電、刀劍,等等法力演化而成的攻擊兜頭朝楊凌打去,每一樣的威力都不弱於中品寶器的飛劍。
楊凌一邊控制驚雷劍,見那法師居然如此拼命,冷笑一聲:“如此弱小的神通,也好意思出來現眼?給我破!”頭頂上,七情鍾忽然顯現。
“當……”
鐘聲一響,驚得眾人汗毛乍起,心頭狂跳,那要與楊凌拼命的法師元神劇震之下,施展的漫天神通一下子消散,連楊凌的衣角也沒碰到。
“當……”
鐘聲二響,所有人都心生大恐怖,連兩名太玄門法師也面色震驚,同時開口叫道:“絕品道器!快退!”
“當……”
鐘聲三響,十三人中有八個一屁股坐地上,神志不再清醒,被七情鍾控制了情緒。其餘五人大驚失色,易季書勉強支撐,忽然放出一道黑光。黑光在空中一亮,地面之上多了十個身高三丈的傀儡。
楊凌一見傀儡,便知這十個傀儡能夠施展簡單的法術,而且防禦力強悍,又名“戰偶”。戰偶一出現,立即都轉向楊凌,張口一噴,分別噴出一道劍光,斬向楊凌。
楊凌“哼”了一聲,元丹滴溜溜一轉,激射出一道淡紫光華,分化為一百零八道劍光,分別迎向那十道劍光。一觸之下,戰偶發出的劍光瞬時土崩瓦解。
淡紫光華如入無人之境,頃刻間布成劍陣,其中劍氣彌空,金氣狂斬,十具金鐵鑄造的戰偶居然被瞬間摧毀,化為齏粉。
破掉戰偶之時,驚雷劍也兇橫地一絞,受七情鍾影響的碧光被一斬為二,再一斬為四。光芒終於暗淡下去,四截綠竹掉落於地,靈氣全失,成為廢品。
“當……”
鐘聲四響,十三人再無一人站立,都從空中跌落,摔落於地。當初狂風道君也無法抵擋七情鍾,這批人自然更不能。楊凌驚雷劍一聲劍吟,就要斬殺易北父子,給易真出口氣。
身後忽然傳來易真的聲音:“凌哥哥……”
楊凌轉身,發現易真已俏生生站在自己身後,哪有半分的病容?
楊凌一怔,收了驚雷劍,問:“真兒,你怎麼……”
易真微微笑:“一會真兒再細說。”然後目光一掃十三人,嬌斥道:“出賣天機宮,本當斬殺,念你們為易氏宗親,暫時押入法牢,聽候發落。”
高空中一聲長笑,白天奇忽然出現,隨手揮出一片罡氣,將除太玄門兩名法師之外的人,都捉了去。
“宮主,我押他們前往法牢。”白天奇掃了楊凌一眼,目光有幾分奇異,而後駕遁光離去。
剩餘兩名太玄門法師面面相覷,一人厲聲道:“易真,我們是太玄門的人,你敢傷我們!”
易真冷冷道:“太玄門權勢滔天,小女子怎敢招惹,二位請自行離去。紅綾,送二位法師離開。”
“是。”紅綾當行飛去。
兩法師冷笑一聲,駕起遁光尾隨紅綾。
眾人都走了,易真拉住楊凌手,二人進入玉樓。楊凌著急要聽事情真相,可易真不不慌不忙,先給楊凌沏了茶水,雙手奉上了,之後偎依進入楊凌懷中,幽幽一嘆:“紅綾這丫頭,居然壞了我的計劃。”
軟玉在懷,女兒的幽香入鼻,楊凌有幾分心猿意馬,強控制住心神,奇怪地問:“什麼計劃?真兒,你不是中了誅心咒嗎?”
易真白了楊凌一眼,嗔道:“凌哥哥對真兒關心則亂,其實易北父子一與太玄門聯絡,真兒便知道了。”
楊凌恍然大悟,苦笑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將計就計,故意讓易北父子暴露?”
易真點點頭:“天機宮內,從我父親在世開始,就潛伏一股力量。但由於父親恩威並施,這股力量一直被壓制。後來我執掌天機宮,這股力量又活躍起來。只是他們知我命不長久,並不發動,要等我死去那天再說。不料凌哥哥橫空出世,救了真兒了命。如此一來,這股力量自然就要暴發。”
“難道這股力量不止易北父子?”楊凌臉色一變,感覺事情有些棘手。
易真:“凌哥哥不知,其實天機宮真正的力量是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