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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先來!”金玄白走出。在他想來,一名道君的元神,必然要比一名金丹修士的元神強大許多倍,自己必勝無疑。
楊凌心想:“歷盡艱辛,我終於煉神成丹。我這煉成的元神與道君的元神相比,不知孰強孰弱?”
“好,那就比一場。”轉首對富貴笑道:“富貴,你要看清楚,我是怎麼贏的。”
富貴咧嘴一笑:“好啊!”
金玄白滿面輕視之色,雙眼微睜,紅紙人忽然站立起來。紅紙似乎變成了鐵,伸得筆直,站得沉穩。”
楊凌也將元神作用於那張黃紙人,眾人就聽“呼”一聲響,黃紙人猛然站起。由於黃紙人動作太快,割裂氣流,發出聲響。
“鬥紙人過程中,紙人先破裂的一方輸。”賭仙笑道,“不過既然是一場賭局,必須要有彩頭。”
楊凌一笑,從金光中攝出驚天槍,道:“此為驚天槍,道器。”
金玄白雙眼微眯,從百寶囊中拿出一柄劍,沉聲道:“龍牙劍,道器。”
“勉強可以,可以開始了。”賭仙笑說。
“咻!”
紅紙人忽然動了,忽然騰空而起,朝黃紙人狠狠殺過來。
楊凌的黃紙人穩立如山,一動不動,直到紅紙人臨近了,這才雙臂環繞,左牽右引,一下將紅紙人甩開。這一招,是大牽引術,由這紙人施展出來,竟然也很順手。
“好啊!打打打!”富貴揮舞起小拳頭,給雙方助威。
“哼!”金玄白冷笑,開始控制紅紙人遊鬥。
兩紙人爭鬥之時,陳玄光對魯玄風傳音道:“賭仙出面,到底有什麼目的,難道他也知道這小東西的身份?”
“既使不知道,也保不準他起了收徒之心。散修中的七大仙尊,沒有一個好惹,咱們再往下看。”
兩紙人鬥了半天,誰也打不倒誰,而楊凌此時才明白,紙人能夠承受的力量有限,不能全力運轉。不然的話,紙人就會自主破損,那就等於輸了賭局。換句話說,想要在‘鬥紙人’中獲勝,只能憑藉招式的精妙,而不是元神的強大。
想通了這一點,楊凌心中一喜,結成金丹之後,同樣也領悟了小部分真武心印,對於武技的境界,遠超金玄白。
雖然是小小紙人,但一招一式之中,都蘊含巨大的力量,打得氣流“撲撲”直響。
“絲!”
終於,在鬥了二十餘招後,黃紙人忽施絕招,一掌將紅紙人劈成兩半。
金玄白的面色頓時青了,死死盯住楊凌。
楊凌“呵呵”一笑:“承讓!”隨手收了龍牙劍。
賭仙點點頭:“單單是鬥紙人,還看不出誰厲害。”拍拍手,一名妖冶女子盈盈走來,捧了一個托盤,上置一壺酒,兩酒杯。
陳玄光走到最前,問:“前輩,這一局賭什麼?”
“賭命。”賭仙笑說。
給讀者的話:
三更。
第219章 一根手指
楊凌與陳玄光臉色一變:“賭命?”
賭仙“呵呵”一笑:“此壺之中,是絕毒之酒,你們同時喝下此酒,不死的那個人勝。”
富貴的臉色已經嚇白了,扯了扯賭仙的鬍子:“老伯伯,喝毒酒會死人的。”
賭仙扭過頭,讓鬍子逃脫了富貴的小手,笑道:“他們若害怕,可以不喝,但不喝就是輸了。”
陳玄光臉色難看無比,心想:“這賭仙到底打什麼主意!不過這毒酒也嚇不倒我,我體內真罡不懼萬邪,何怕毒酒!”
“我喝過不少酒,偏偏沒有喝過毒酒,請斟一杯!”陳玄光“哈哈”一笑,語態豪爽。
楊凌則肚裡暗笑,心說:“璃伽是使毒的祖宗,休說一壺毒酒,便是十壺也不夠我喝!”表面上,楊凌卻露出猶豫之色,想了半天,問道:“賭仙前輩,酒壺內是什麼毒?”
“絕仙散。”賭仙笑得很愉快,“我老人家就是喜歡後生晚輩爭鬥,所以不惜拿出如此珍貴的毒,你們是不是對老夫心存感激?”
一聽“絕仙散”三字,陳玄光驚得退開數步,臉色不停變幻。
魯玄風厲聲道:“賭仙前輩,絕仙散連神仙也能毒殺,這一局不賭也罷!”
賭仙不理魯玄風,目光落到楊凌身上,笑眯眯地問:“他不敢,你敢不敢?”
楊凌沉著臉不說話,走過去自己倒了一杯毒酒。那毒酒入杯之後,化作一團黑光不停翻滾。從那黑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