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種人就是人們常說的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要說冷血也是貨真價實,要說感情用事也是她這一類人。
所以當面對張丹裸的誤解,以及那眼裡的神色,端木槿看在張樓的面子依舊掛著恰當的笑,其實心裡不知道吧張丹拳打腳踢幾千次了:“大姐......”
坐在沙上,張丹只是冷眼看著她,軍人的目光本來就犀利,如果對方再是身居高位的鐵血軍官,那目光的殺傷力,端木槿還是用了一點精神抵抗的。
這種感覺不比武俠片裡高手對決簡單。
作為小對方几歲的自己,端木槿主動開口:“大姐,我出來難道不好的?還有我能夠出來當然是有辦法的。不會像你們張家看的那麼沒用。”
在門口張丹見到端木槿對待自己的態度,心裡其實已經覺得端木槿一定是有什麼特殊原因才會出現在這裡。
只是沒有想到轉眼間,她的本性就露出來了,滿腔都是對張家的不滿。
“我不管你到底是怎麼出來的,但是小樓那裡你應該放手。”
“這個不用大姐你來教,我想分就分,不想分,我想我的夫郎會很高興,我堅持不放手。”
“好自為之。”張丹氣得血液一直往頭頂衝,好在平時的修養好,憤怒之下都能忍了回去。
“謝謝大姐的關心,我一定會活得長長久久。”
“嘭!”的關門聲差點碰碎端木槿那還高挺,漂亮的鼻子。開門出去,張丹已經走進電梯沒有再看她一眼。
看來她對自己很失望,只是她也不想。張丹剛坐在沙上,端木槿的手機就亮了起來。
睡覺之前的成果,讓她可以第一時間知道竊聽器對面有人正在聽著她們的談話。
在心裡嘆息一聲,端木槿拿著手機起身出門去約文海。
“你要出去了?”
果然她會在門口守著,“廢話。”
海歸女人偏偏嘴,沒有跟她計較,反而繼續追問:“剛才有人進你房間了?”
“有。不要耽誤時間。”端木槿說著就推開海歸往外走。
海歸女人面色瞬間氣得紅的紫,咬牙切齒,最後只能是把一切化成了歹毒的神色藏在了眼底。
“這個端木槿桀驁不馴根本就不適合,咱們就應該讓她回監獄待一輩子。”海歸女人拿起電話一口氣說完這些話。
“你什麼神經了?”
一兩分鐘後,海歸女人卻一臉的憤憤不平,抓起手機就要摔下去,最後還是停止了憤怒宣洩的想法。這些人居然為了一個任務,放任端木槿這麼放肆。
“咱們等著瞧。”
端木槿在海關辦公樓街對面喝了七八杯咖啡,太陽從西邊漸漸落下,夜幕降臨,昏暗得讓人遐想的路燈一一亮起之後,文海才悠閒輕鬆的從辦公樓走出來。
“看在你這一束藍色妖姬的份上,我就賞臉跟你共進晚餐了。”
“這是我的榮幸。請!”
張丹眼睜睜的看著端木槿對弟弟之外的男人大獻殷勤。點頭哈腰的模樣讓她作嘔。
幾秒後,端木槿眼角現張丹已經離開。心道,只怕用不了多久,張家就會知道自己已經秘密離開了監獄,而且還在這裡和其他男人玩曖昧。
她不在乎張丹她怎麼跟張母說自己,只是不想張家人把訊息讓張樓知道了。
沒多久張母憤然的把書房自己很是喜歡的一支狼嚎摔在了地上,墨漬潑德到處都是:“她倒是有能耐。不要讓小樓知道這件事,立馬查查到底是誰這麼大的本事把她弄出來的。”
張家幾個女兒們開始還可以看透端木槿幾分,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看不透端木槿佈下的迷陣了。
“已經查過了,但是沒有查出具體的人,只是知道是商界的人。”
“這個商界的人是哪裡人?”張母覺得有這麼大能耐,願意冒著風險做這件事的人很有可能是帝都那位。
張丹其實聽張母說過端木槿在帝好像還有靠山,但根據她手裡的資料,這次弄端木槿出去的人根本就不是帝都的人。
“可以確定不是帝都的人。”
“哦?”張母眼底浮起疑惑,看得越多,越現端木槿身邊迷霧越來越多。虛虛實實,似真非真,諸多事情好像都很不合理,看著自己的大女兒,張母詢問道:“你對這些事情怎麼看?”
“端木槿如今出現在沿海,反倒可以說明一點,她殺人的事實有待考究。”
不然那些身居重要職務的女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