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怎麼讓她好看。
“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讓你請那端木槿,你倒好,約了那幾個平時吃喝嫖賭的朋友。那些人不可以不交,但你也不要分不清情況。
再說了端木槿的身份不一般,不是你想胡來就能的。”黑暗的主子又怎麼可能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鄉下丫頭。
那幾個只懂得吃喝玩樂的大家子弟,只怕不是端木槿的對手。最後不能讓她受到教訓,反而讓她看了笑話。
自己這個大孫女越來越張狂,如果不是有自己壓著,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希望多幾年,她能夠越來越成熟。
有時候她還真有點羨慕端木那老傢伙,家裡的那些後輩資質平庸,外面卻還讓她認回一個能力強,性格成熟,十分有靈性的後輩。
如果她姓......姓白就好了。
“奶奶,我不是要胡搞,我也不會胡搞。”白月心裡一點也不高興,自己做一點事都被別人盯著,一點都沒有,可惜這些情緒她根本不敢表露出來。
“你以後要坐在這把椅子上,我也就提醒你一句,端木槿不是你看見的那樣,她不是簡簡單單的下鄉人。你可知道現在端木家的家主,就是端木上將的四女兒,她多麼有魄力,多驕傲的一個人,現如今對你眼裡的鄉下人也是小心翼翼。”
“這?”這好像一點不合理。難道......不對,再怎麼她也不可能有什麼來頭是自己不知道的。
“目光不要那麼短,世界比你想象的還要複雜。”白老婦人深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希望她聽明白。
“奶奶,我一會兒自己去見那端木槿。”
“嗯,去吧。”
書房再次安靜了下來,原本雙肩挺直,臉上沒有了幾分表情的白老婦人,一絲疲憊,一絲失望,一絲無望中的無奈漸漸出現在了眼裡。
年齡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差勁,家族的事情越來越多,她怎麼養生,多麼的注意都覺得很容易疲憊。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月身上的缺點開始顯露。想要再換......如果可以,哪個家族的當家人都不會臨時撤換從小培養的接班人。
“你們玩吧,我有事不能去,花費算在我的賬上。”
計劃被自己的奶奶知道了,白月怎麼也不敢再帶那幾個人玩主來見端木槿。
掛了電話,白月立馬又撥出去一個電話:“我這裡有事,你過來一下。”
“現在?”花卓雅原本想著帝都沒事,她就回自己北方的家看望自己的母親了。白月把自己叫來帝都已經一個多月了,找自己的次數一共也沒幾次。
自己不決定回老家,她也沒事,剛決定回去,她突然說有事,而且立馬讓自己過去。
“就現在。”白月把壓抑的火氣都撒在了花卓雅身上。
掛了電話,花卓雅摔了手提皮箱,深呼吸很多次才讓自己煩躁的心情平靜下來。
夜空上今晚晴朗一片,柳葉眉一樣的彎月照亮了蔚藍的天空,也照亮了端木槿腳下的道路。
帶著一名黑暗人員,端木槿赴約而來。
白月定的是一家高階會所,原本她還“好心”提醒端木槿,如果門童不讓她進,報她白月的大名就解決了。
她那裡知道,接近會所彩燈閃爍的大門的時候,跟著端木槿身後的黑暗人員,立馬上前出示了一張卡。
門童驚得,嘴巴差點讓北風灌穿了。她在會所工作也也有三年多了,見到的金卡,紫卡也多很多,鑽石卡也偶爾見到,這種傳聞中的紫鑽石卡卻還是第一次見。
聽說持有紫鑽卡的人是會所老闆都無法見到面的大人物,她們一般根本不會出現在她們這樣的會所。
雖然她工作的會所也是帝都上流社會中有名的高階會所,但上流社會中,還有更加上流的存在。
擁有紫鑽卡的人就是上流社會中的上流,她們的生活是很多人望塵莫及的存在。
這一幕被剛從會所裡面出來的白月看見了。她是故意出來看看端木槿是如何連個會所的門都進不了?如何被一個小小的門童鄙夷?
只是她怎麼會有那張卡?那張卡她從自己的奶奶那裡看到過一次,只不過奶奶雖然收了這張卡,但是從來都不用。
她們那樣身份的人想要娛樂,只會去真正的私人會所。
那張紫鑽卡,自己多次想要,也好讓身邊的人羨慕羨慕,奶奶卻一點也不同意。
有一次被自己問急了,情急之下才說出原因,原來這個會所背後的勢力不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