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小妹的夫郎好像很怯場,大姐就不耽誤你時間了。 .不然你家夫郎現在多煎熬呢。”
“那小}妹謝謝大姐的好意了。”張樓是個什麼情況,端木槿自己是最清楚的。現在只怕那男人心裡已經把剛才自己的所做所說都過了一遍,給自己鼓勵,有好堅持,有錯改正。
端木槿可是沒有時間因為這件事跟端木珠磨嘴皮子。
“咱們是一家人,不要把謝字經常掛在嘴上。”
“那就聽大姐了,那咱們一會兒聊。”
“去吧。”端木珠一臉的打趣。心道,那張樓自己以前也見過,的確長得不難看,身材也不錯。但是跟她們這些帝都少爺們一比,可就沒有差點不是一點。
也只有她端木槿把那個男人當個寶貝一樣。
從自己母親那裡可是聽說了,最近端木槿的日子也不好過。為了她那夫郎,她居然傻乎乎的跟奶奶硬碰硬,她難道不知道奶奶的為人?誰跟奶奶過不去,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端木槿大步離開,見到認識的人打聲招呼,更加熟悉的,免不碰一杯。不認識的也微微點頭帶過。
沒兩下就瞧見了張樓所在的位置。
“小槿也來了。”國家領導人瞧見端木槿來,高興之餘不免眼神打趣著她。
端木槿現在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微微一笑,立馬跟文家老婦人,以及其他高層老人打招呼。
最後直接站在張樓的身邊,與劉舞,文空,文海站在一邊了。
“你們年輕人自己找地方去,不要跟在我們幾個老傢伙的身邊了。”國家領導人沒兩秒鐘就不讓她們在一邊傻愣愣的站著。
幾個年輕人,有點之前就熟悉,有的也覺得跟身邊的這幾個人很投緣。
當下端木槿她們幾個人就結伴到了一個不起眼座位上,坐下,邊喝著酒,邊聊著天。
文空一直小心翼翼的瞧著文海,瞧著他依舊時不時注意著端木槿,他心裡就著急。其實他也說不清是種什麼感覺。
“你跟你哥都喜歡端木槿。”不知什麼時候,劉舞注意道了文空頻頻瞅向端木槿跟文海。此時伏在文空的耳邊低聲說道。
文空微微一愣後,眉眼妖嬈的一笑,同意伏在劉舞的耳邊,低聲道:“放心,我還是知道我將會是你劉舞夫郎。作為一個合格的夫郎,你放心。”
劉舞凝視了文空幾眼,笑著道:“嗯,我越覺得選著你是對的。”
“這個我就左右不了了。”文空微微一笑,起身跨過劉舞的身邊,坐在文海的身邊。
只是沒等他開口,文海卻突然詢問端木槿:“你是不是生病了,臉色這麼紅?”
幾個人聞言都瞧向端木槿,劉舞笑著道:“應該是酒的關係吧?”
文空也這麼覺得,畢竟剛才她就瞧見端木槿一路過來,遇見的熟悉的人也喝了好幾杯。“我也覺得是酒的原因。劉舞的奶奶今天拿出來的都是上百年的好酒。”
剩下的張樓,李秘書,文海因為跟端木槿更加熟悉,倒是確定端木槿的酒量很好,而且也屬於喝再多臉色依舊白淨不紅。
那會像現在,燈光承託下更加像是顆紅蘋果似得。
“真可能酒喝多了,我去趟衛生間。”
張樓要跟著一起去,端木槿立馬就阻止了,宴會里本來就人多,加上宴會上還有自己外婆弄進來的徐鳳凰,以及艾家的人,她不放心讓張樓四處亂走。
李秘書倒是想要跟著去,也被端木槿留下來照顧張樓了。
“我也正好要去。”劉舞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需要去衛生間。
她主動提出來了,端木槿立馬十分感激的接受了,兩人並肩離開不久,文海也起身離開了。
當然他也是去了衛生間。
“端木槿你不會真的喝多了吧?”在衛生間內,劉舞忍不住大探討道,其實也是八卦一下。
“沒想到,一天繃著一張臉,好像一派正氣,原來也這麼八卦?”端木槿笑著道。
“別人都說你成熟穩重,我倒是覺得你就會裝。”面對被端木槿揭了老底兒,劉舞也揭端木槿的老底兒。
可惜,端木槿臉皮夠厚,這些話根本就沒有什麼破壞力。端木槿愉快承認道:“劉舞這話說的對。我就瞧著你裝的厲害。典型的悶騷型。”
“悶騷,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再說了,你倒是說說什麼叫悶騷?”
“悶騷就是你說的裝的最高境界。”
“真能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