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最後的結果還是會演變成上次那樣,他埋進她的體內,她痛的像是被撕裂了般,可依舊咬著唇去承受,最終還是他不忍心,從她體內離開了。
這樣的結果,多次上演了,只會讓他們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
她雖從沒想過要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近,但是也不想將他推得越來越遠。
畢竟,他們還要在一起生活近兩年的。
容湛似乎早已經感受到她的緊張,修長乾淨的指***她柔軟的髮絲間,他的薄唇輕貼在她耳畔,“溫涼,我想要你。”
那麼赤~裸裸的話語。
溫涼的臉頰一紅,是真的不敢相信這話竟然是容湛說出來的。
見她許久沒有出聲應他,他的手指便從她的髮絲間挪開,輕挑起她的下顎,讓她與自己的眸光對視。
此刻,溫涼似乎再也不能逃避了。
他們是夫妻,做這樣的事天經地義,這一點,溫涼清楚的知道,可是她更知道自己內心是真的排斥著這件事。
她濃密的睫毛垂下,閉了閉眼,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一樣。
半晌才抬眸,笑了笑,然後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容湛收緊她纖細的腰,低沉的話語綻放在她的耳畔,“那麼這一次,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給我。”
溫涼點了點頭,“好。”
話音剛落下,她的紅唇便被堵上。
容湛輾轉吻著她的唇,帶著濃濃的憐惜意味,然後撬開她微微緊閉著的雙唇。
溫涼依舊被吻得腦子缺氧,渾身發軟。
這是她的壞毛病,她想,從第一次接觸情事開始到現在,時隔四年,竟然都絲毫改不了這一點。
正當她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被容湛抱了起來,往裡面走去。
溫涼在雙眸半開半閉的時候,發現他不知何時又將那扇落地窗關了起來,窗簾落下。
此刻,這裡和外面完全隔絕。
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她就這樣被他放置在地毯上。
依舊由他全部主導,衣衫依舊由他來脫掉。
他像是在拆一份禮物的包裝紙一樣,屏住呼吸慢慢的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了。
直到她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
……
溫涼睡得極不安穩,她全身都痛,就好像是被重物碾過一樣,她轉了個身,扯到了下體,她痛得眉心都皺了起來。
緩緩的睜開眼,對上的是容湛如畫的眉眼。
他難道一整夜都沒睡,就這麼的看著她麼?
如此直白到赤~裸的眸光,溫涼說自己沒感覺那是騙人的。
“怎麼沒睡……”
“怎麼醒了?”
兩人竟然同時出聲。
都怔了怔,然後才緩緩笑開。
容湛最先開了口,“睡不著。”他頓了頓,薄唇靠過來一點,幾乎要吻上她的唇了,聲音才緩緩綻放,“因為你一整夜都在***擾著我。”
溫涼身體一顫,半晌才意識到他話裡的意思。
“我沒有……”
她不知自己哪裡***擾了他?
她明明在安靜的睡自己的覺。
她就這樣用清澈的勾人的眸光看著他,容湛都覺得自己受不了,低下頭去尋找她的櫻唇,輾轉吻了一會,似乎在舒緩自己。
“別這樣看我。”他低嘆。
要不然他會覺得自己此刻就是隻狼,而她是待宰的小羊羔,他會忍不住將她拆骨入腹了,最後吞的連骨頭都不剩。
“是不是覺得身體痛?”容湛終於放開了她的唇,低聲問。
“嗯。”溫涼點了點頭,身體又轉動了一下,雙腿~間麻痛麻痛的感覺便襲來。
容湛低笑了一下,站了起來,將她打橫抱起,往裡邊走去。
溫涼看了眼他們現在所站的地方,有點怔然。
這浴池大的驚人。
容湛放好了熱水,才將她放進去。
看到她本來緊皺著的眉心終於舒展開來,容湛淡笑了下。
剛剛就想抱著她進來洗澡的,但是看她睡得香,又不想吵醒她,就想著等她醒來再說。
容湛用沐浴露幫她清洗全身的時候,修長的指忽然停滯在她光滑的腹部,想到這裡曾經孕育過一個孩子,別的男人的孩子,蘇白的孩子。
蘇白的突然消失,什麼都沒有留下,只給她留下了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