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你改天教他好不好?”
彼時,蘇白正在進行一幅素描,畫面上的女孩,有一頭飄逸的長髮,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有兩個小梨渦。
而她見他不應她,就要走過來,“小白,你在做什麼?”
看著她快要過來,蘇白將畫架一轉,她更為好奇了,伸手要去將畫架轉過來。
可,臉頰忽然被人捧起來,他的吻慢慢的落下來,先是輕吻了一下她唇角,再緩緩的封住她的雙唇。
唇瓣的緊密相貼,溫涼能感覺到他薄唇的涼意。
溫涼在呆愣住之後,雙手往上,圈住他的脖子,他的吻開始變得炙熱,纏綿……
溫涼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根本就忘記了要去翻看他畫架的事。
他卻忽然離開她的唇,微微凌亂了的呼吸噴佛在她的耳蝸周圍,“溫涼,睜開眼。”
溫涼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而後緩緩睜開雙眸,首先映入她眼簾的便是蘇白唇角處迷人的笑容。
她覺得自己本來就不太平穩的呼吸更亂了……
充斥在溫涼腦海裡多是蘇白,以致於她忽視了許多事,直到那天中午,母親給她打電話,“溫涼,你弟弟他……”
溫涼蒼白著一張臉,連行李都沒有收拾,奔到了機場,用卡里最後的一點錢買了一張飛機票。
呆在飛機上的幾個小時,溫涼在回憶,她有多久沒問過溫玉的病情了?
她以為母親不說也就代表他很好。
所以每次通電~話她都心安理得的想著他很好。
寒假本早就在一週前就開始,而她卻遲遲未回去,如果一放假她就回去的話,那麼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能陪在母親身邊,而不是要靠母親打電~話來通知她。
溫涼羞愧的幾乎死去。
她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幾巴掌。
溫玉在鬼門關徘徊了一次,所以,即便在幾天後溫玉渡過了危險,她依舊不能原諒自己。
溫涼掛掉了蘇白的所有電~話。
還是顧以北注意到她的異樣,“丫頭……”
溫涼怔了許久說,“以北,我愛上了一個男人,很愛很愛……”
那天晚上,她從顧以北家裡出來,天下起了冰涼的雨滴。
溫涼在連呵氣都冒起的白霧中發現了一抹英挺不凡的身影。
她走過去,第一次用兇狠的語氣和他說話,“你來做什麼?”可是她眼中已有淚光,怕他發現,她轉身就走。
蘇白抓住她的手腕。
眼淚快要流出來,她在拼命的吸氣。
他將她拽進懷裡,去吻她眼角滑下來的淚,他說,“別哭……”
在他溫柔的話語裡,她眼淚掉的更兇,“小白,我害怕……”我害怕自己再這麼喜歡你下去,有一天,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會凌駕在我家人之上……
☆、49、深深的性子像誰
49、深深的性子像誰
溫涼因為昨晚睡得晚,又在床上輾轉了一會才睡著,所以今天她起的有點晚了。
梳洗好了從房間出來的時候,一陣濃重的中藥味便撲鼻而上。
是林靜玉怕容湛的感冒還沒好,一大早便去藥店抓了這藥。
在她的心裡,這生病感冒了,還是喝中藥見效快。
容湛在對著桌上的那一碗中藥,不知作何表情。
深深在一個勁的勸著容湛,“爹地,你要乖哦,生病了就要喝藥的。”
雖然她特地將話說的很誠懇,但是在溫涼聽來,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她無奈的扶額,這丫頭,這會倒是這麼會說,到輪到她生病吃藥的時候,她就將腦袋裡她知道的有關於中藥的壞處說出來。
溫涼不知道深深的性子像誰,但總歸是不像她,也不像……她爸爸……
可是她時常覺得,她喜歡深深現在的性子,不像她,便是極好的。
最終容湛還是在深深的“勸說”下,喝下了那一碗中藥。
容湛很忙,即使是他的婚禮就在後天舉行,可是他每天依舊要去國府辦公。
就算是,他感冒尚未痊癒,這些都不能打破他的規律。
他喝了藥,揉了揉深深,便向林靜玉告辭,只是他沒想到溫涼也已經起來,他走過去,“晚上我過來接你,陛下邀請我們吃晚餐。”
溫涼知道,這一頓和嚴明軒的晚餐是少不了的。
下午五點半的時候,容湛準時出現在溫涼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