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三人便朝錦榻行去。
崔莞雖被灌下藥,然而藥效尚未揮發,她奮力將身子一挺,竟坐起身,然而緋色三人已行成圍勢,緩緩逼近。
無路可逃。
崔莞知曉,今日她在劫難逃,且不說緋色三人,以及站在門邊,一臉得色的劉冀,便是這庭院中,想必也有不少侍衛,憑她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怎能脫身?
不過,即便心中通透,看到緋色等人臨近榻沿,崔莞仍止不住往榻角縮去,邊縮邊以細齒咬著手上的麻繩。
粗糙的麻繩蹭在嬌嫩的檀口中,磨得齦肉一片鮮血淋淋,嘗及嘴裡泛開的腥甜,崔莞仿若失了理智一般,咬得愈發用力,兇猛。
劉冀挑了挑眉,唇角咧出一抹暢笑,穩穩的站在原地,竟是打算當場欣賞一場活春宮。
就在這時,他倚在身後的美少年,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已被緋色等人扣住雙腿,壓倒在榻上拼命掙扎的崔莞,眼底忽的閃過一絲精光!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一線生機系何處(下)
“殿下。”那美少年垂首含胸,淡色的唇恰好貼在劉冀耳旁,刻意壓低的嗓音中透出一絲靡媚,“晨光熹微,殿下何不春風一度?”
溫熱的氣息微拂過耳廓,劉冀的雙眼陡然眯起,他回眸一看,少年姣好清俊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絲歡好的期意,一雙含情凝睇的眸子勾得他心癢難耐。
劉冀勉強移開目光,瞥一眼榻上的崔莞,頓時覺得索然無味,沉思片刻,便牽起那美少年仿若女子一般柔嫩的手,轉身迫不及待推門而出。
不過是個普通的姑子罷了,待他忻悅過後再來一觀,也不遲。
想著,劉冀的腳步愈發加快,而被他牽著,緊隨其後的美少年,低眉順目之下,嘴角彎起了一絲莫名的笑意。
劉冀離去後,那兩名侍婢與端酒的侍從不屑的掃了一眼榻上四人,也快步出屋,當然,走在最後的侍婢未忘將門扉緊攏。
雖未來得及解開縛在手上的麻繩,卻也使之鬆懈了一些,隨後竭力的掙動中漸漸鬆散,不過,崔莞的手腕仍是被粗糙的麻繩磨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淋,可偏偏這股痛楚,卻好似石沉大海,難覓蹤影。
此時的崔莞,只覺得體內彷彿燃著一絲烈焰,隨著劇烈地掙扎,胸口砰砰撞動,那零星的烈焰激盪迸出,陡然匯成了燎原之火。
“滾,滾開。”她大聲叱喝,然而聲音卻綿軟無力,落在緋色三人耳中,更似嬌哼。
藥性漸起,崔莞沉靜清冷的眸子不復以往的明澈,緩緩瀰漫起幾分迷離,幾分恍惚,掙扎扭動的身子慢慢弱下。
劉冀摻在酒中的藥粉,是勳貴中廣為流傳的烈性媚藥,比起春風樓的媚生香,有過而無不及。
此前崔莞雖不曾沾染,但上一世出自春風樓,又非初經人事,她自不會忘卻這等慾火焚身,萬般渴求之感。
再這般下去,再這般下去……
崔莞牙關緊咬,守著心底最後一絲清明,竭盡全力剋制肌膚相觸時,那絲絲縷縷,無孔不入的歡愉。
緋色三人,一人扣手,一人壓足,一人則一件一件剝去她身上的裳。
秋日的清晨,本就泛著涼意,崔莞臨行前特意多著了幾件羅衫,眼下件件剝落,她心底一片冰寒。
若是**可換來脫險,即便失了這身清白,於她而言,也好過喪命。
但崔莞心知肚明,以劉冀陰狠的脾性,一旦羞辱不及劉珩,她極有可能當場被殺。
橫豎均是死,還不如……崔莞下意識張口便要咬舌,卻被眼疾手快的緋色一把捏住下頜,“女郎這是何苦?敦倫之樂,魚水之歡,本是人間極美之事,即便女郎不願享受,便當發發慈悲善心,救一救我等罷。”
邊說緋色邊瞪著柳色道:“她若死了,你我均要陪葬,還不快堵了她的嘴。”
柳色急急拾起方才那名侍婢遺在榻上的帕子,塞入崔莞口中。
緋色這才鬆開手,轉而扯向崔莞最後一件羅衫的衣帶。
崔莞絕望的闔上眼,羅衫盡去,僅剩下一條鵝黃繡花寶襪遮掩的身子簌簌顫抖,凝白如玉的肌膚泛著絲絲瑩光,頓時鋪陳入三人眼中。
裙裳寬敞,內著的羅衫又多,乍看之下自是臃腫,此時剝淨外裳,緋色三人方發覺,眼前這看起來並未有多少姿容的小姑子,竟生得一副如此香豔絕倫的**。
凝脂膚,白玉頸,渾圓丘,細柳腰,尤其是束在寶襪中將露未露,欲欲躍出的雪白雙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