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太小,隔著一段距離的其它人沒聽到,即使有人聽到也是一些含含糊糊的字眼。
“或許,並不一定是劍。”惰這時,出聲了。
九使一聽,頓時齊刷刷地轉向他。
之前便有一種感覺了,他們總有種惰皇是以這個騰蛇公主馬首是瞻的錯覺,只要這騰蛇公主一開口說話,他便會補上後句,或者她對某事感到在意,他便會變得積極分憂,替她結省口水跟腦力。
臥靠!現在,他們可以證實並下結論了,這並非什麼錯覺,而是肯、定!
這兩人……難道其實暗中也存在著什麼“不能言的秘密”?否則,這種配合無懈的默契,也太神奇了吧!
虞子嬰見*鬆開了她,轉過臉,氣息已經逐漸恢復了平靜,便與惰對視一眼,朝他點了一下頭。
惰心下了然,便對聖主道:“你有仔細觀察過騰蛇戰神的那一隻手了嗎?”
怎麼又關騰蛇戰神手的什麼事兒?九聖使跟嫉妒一併轉過頭去,遠處一片朦朧昏暗的祭壇,像晨昏破曉霧意籠罩的海市蜃樓,但要從他們這個角度看到騰蛇戰神鵰塑伸出的那一隻手有些困難,所以只能靠腦補跟回憶。
“若如你所言,用劍的話,那麼他是用哪一隻手揮劍的呢?”惰反問道。
聖主想了想,微微蹙眉,他看向惰,不明白他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或許可以嘗試著擺出騰蛇戰神鵰塑的姿勢。”虞子嬰淡聲提示道。
聖主未動,九聖使中的聖柒撥了撥額髮,站了出來,一臉捨我其誰,捨身就義的正義昂然:“你們究竟什麼意思啊,猜謎嗎?但你們別想讓咱聖主幹這種事,這……這要做也是我來做!”
他回憶了一下,便根據騰蛇戰神的姿勢儘量還原地擺出來,因為身體的僵硬度,還有別彆扭扭的模仿,十分怪異誇張,而其它八聖使掃視他一眼後,便歪眼盯著他掩嘴悶笑。
“你的右手是否不是很習慣伸在前,那你不妨兩隻手的位置變換一下,是否覺得順暢舒服許多?”虞子嬰不在乎是誰來試驗,她只要求有人站出來,順著她的思路繼續誘導。
聖柒調整了一下,左伸前,右手伸上,然後站了一下,點頭道:“的確,這樣比剛才感覺自在些。”
虞子嬰道:“人下意識做出來的動作,其實能夠反應很多的事情,比如你其實是一個左撇子還是一個右撇子,習慣是用左手還是右手,很明顯,你傾向於左撇子,而戰神卻是一個右撇子,由此大抵可以推測,如若他的武器真是劍的話,那麼戰神習慣的會傾向於右手執劍。”
其它人聽了虞子嬰的話,或多或少都感到這個理論十分有趣,便紛紛效仿起來,開始模擬扮騰蛇雕塑,最後都不得不承認,她的話還挺有道理。
*雖然被虞子嬰的插入打破了一場好戲,但見她在人前冷攤著小臉,下頜因言辭的過於肯定,顯得有幾分矜貴地揚起白皙下頜,不傲慢亦不輕蔑,眼神平靜之中帶著一種來自靈魂的自信,小臉彷彿都煥發著另一種能將人吸入的耀眼神色。
他心底因她而漸漸變得甘甜而柔軟,眼神褪卻了陰翳跟報復的血腥,就這樣專注地追隨著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有一句說得好,認真的女人是最美的,雖然*並不知道有這一句話,但他卻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在一群之中,講著他們所有人都不曾聽過的真實結論,不自覺吸引著所有人注目的她,有一種美得讓人自慚行穢的感覺。
“但這右手執劍和左手執劍,有什麼區別嗎?”有人奇怪道。
“自然有很大的區別啊,一群蠢貨!比如,他的右手戴滿了戒子,除了尾指外,而左手卻什麼都沒有,僅手腕處佩配了護具護腕,如若他戴了一手的戒子,那他該怎麼握劍殺敵呢?”
嫉妒陰啞著像刀刮石磨的聲音一邊自顧自說著,一邊攤開了自己的手掌,五指修長,骨節分明,他的右手便戴了一枚骷髏鑲黑鑽扳戒,所以聽了虞子嬰的話,他卻是最快反應過來的,因為他的情況跟她說的類似。
他因為是左撇子,所以一般裝飾物都選擇戴在右邊這隻手上,或許是下意識的行為,亦是因為不願意任何因素妨礙到他的實力發揮。
要知道,一般他自持身份是不會輕易出手,一旦他出手,則表示對方與自己實力相當,差若毫釐,便能在最關鍵的時刻失之千里。
惰雖然不如虞子嬰想得精細,卻早也看出一些端倪,他墨眉雪黛,引章順述道:“而且,騰蛇戰神手中的戒指跟一般的戒指是有區別的,它個頭較大,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