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婉而懇求地勸阻道。
——仙女,別犧牲太大了!要不,您放開惰皇……換我來上(犧牲)吧!
“不夠!這樣的話根本不夠!”虞子嬰聽了他的話後,看著身下的惰皇,目光極其認真嚴肅,搖了搖頭,語氣十分斬釘截鐵道。
“……”艹!她救人的敬業程度簡直令猀華震驚得無言以對。
這……這都拿繩命在玩了都!
“那、那你、你打算怎麼辦?”猀華艱難地吐了一口唾沫,呆待著脫口問道。
虞子嬰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而是不知道從身體的某一處抽出一根透明銀弦蛛絲咬著嘴裡,一手壓制著他,另一隻手倏倏地將惰給利索熟捻地捆綁起來。
伸直的雙臂綁於頭頂,雙腿則綁得較為鬆懈,有掙扎活動的空間,卻不能夠彎曲邁動的距離。
如同毒寡婦編織的網將獵物緊緊纏緊後的捆綁PLAY,虞子嬰此刻的眼神極度黑暗,有一種將人玩壞了的幽深,她道:“衣服太多果然不行,還得得脫掉才行……”
霍!“脫、脫光嗎?!”他暗吸一口氣,目瞪口呆——這也太重口了吧!在這麼個屍橫遍野的死人陵墓內,又當著他們這些個活人啥的!
“咳咳,這、這會不會不太合適?”
猀華努力將那張扭曲的表情掰正過來,再次委婉地勸阻著,心中卻快哭瞎了……要知道他們還在這裡呢,要是當著他們的面這樣剝光了惰皇,等皇清醒過來的時候,絕對會直接將見證他恥辱一面的他們,挫骨揚灰後統統送進地獄。
“你以為光是抱著就能夠救他嗎?不,必須更深入,更徹底,必須讓他血液沸騰、出汗……”虞子嬰像古怪陰沉的教授教訓學生一樣,很深沉又意味深長地道。
噗——不行了!她受不了!紫衫公主撫臉,從指尖洩露的血紅膚色紅豔豔,她完全被寶黛公主一番話給森森羞恥了。
而猀華則顫巍巍地捧著了一顆被摔成八瓣的玻璃心,喃喃失神道:“更深入,更徹底,還必須得出汗血液沸騰……這究竟是打算‘深入’進行到哪一步啊?”
虞子嬰耳尖,完全聽到他近似自語的話了,以為他是因為擔憂惰才如此憂愁,便難得善心一次直接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進行到我累的時候,我就會停止。”
那個時候,估計他身上的寒病也大體被抑止住了。
累的時候?!以她的怪力體質來估測,兩人得進行多久才能夠累倒啊……猀華眼皮劇烈一跳,腦袋像是調色盤被炸翻,亂七八遭的各種顏色薈萃,攪得他悲憤欲絕。
臥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這心塞的世界,他已經快承受不來了!
此時的虞子嬰根本不知道她跟猀華與紫衫公主雞同鴨講了一番,而那兩隻又是如何腦補跟誤會的,她只是開始斂退多餘的心思,半蹲在呼吸已經開始若有似無的惰皇身邊,看他那一張雪白的臉,心想如果再讓他這樣隨便躺在地板上恐怕會更受寒,於是便抱起他起身一躍,直接躍上蓮瓣佛座之上。
在地宮的牆壁窟洞內,被挖掘了十二窟,其中正中的是一座巨大的坐佛,兩眼目光銳利,俯視塵世,嘴角凝結著一絲令人莫測高深的微笑。
這座佛像高達十幾米高,作入定坐式,此佛褒衣博帶,不怒而威,由於佛像的巨大,是以佛座修建得亦非一般大小,餘留平坦的位置雖說不寬敞,但容納她跟惰兩人卻綽綽有餘,且佛座不似地面那般潮溼接地氣,反而因為蓮瓣一圈擺滿了金株睡蓮魚油燈盞,而被烤得十分乾燥溫暖。
“惰,還清醒著嗎?”將惰平攤地放在地上,看著他如同睡美人一樣落於梨花溶月之中,虞子嬰抱膝,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臉。
很冰,從他的面板傳過來的溫度很冷,簡直就跟觸碰一塊冰一樣,但是在這種炎熱氣悶的陵墓中卻感到意外有一種清爽解暑的感覺。
本來虞子嬰的體溫就偏低,像玉一般,觸之溫涼,但不冰手,很少有人如同她一樣的體質,而惰的體溫在平時時卻與她相似,不像別人那樣太過灼熱,或太過冰冷,說起來,除了體溫其實她們兩人相似的地方還有很多,都是一樣被上天剝奪了生存權利,被放逐在邊緣地區的人……
想到這裡,虞子嬰眼神忽閃了一下,不自覺將攤開五根手指慢慢朝他的臉頰貼上,雙手捧著他的臉,那絲絲涼意從掌心沁入,令她那顆燥熱的心漸漸變得清涼。
“呃啊……”惰無意識發出一聲輕哼,他顰起寒眉,全身因被人觸碰防備地繃得很緊,像一塊石頭。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