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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上他了。

不為別的,只為他擁有了一切他所夢寐之求的東西!

——

若童年缺失是一種原罪的話,好吧,玄嬰決定大量容忍著嫉妒的陰晴不定。

她雖然從出生起,便剋死了親生父母,成為一枚紅果果的孤兒,但她從小卻不缺乏親情,因為祖母將屬於父母的愛連同自身的愛一同奉獻給了她,還有那些愛她憐她為她疲於奔命的族人們,她的童年雖然並不一帆風順,卻也是沒有缺憾的。

是以,為了攻略成工,為了順利尋找出七煞之主,在他嘔氣反叛其間,她對他可謂是呵護備至。

但凡是吃的,她皆親手採捕原材料,再讓華鋣去舞樂口中要了一副補氣血的方子,再配合車廂內(第三個車廂內裝的全部都是各種吃穿用具與藥材)的各種藥材而特製熬製的藥膳繼。

為了重新和好,她可是下了血本。

但凡喝的,也是費了一番心思,必是用上各種癒合傷口的珍貴藥材泡製,熱騰騰地親手端上馬車餵食。

所幸他並沒有強硬地將她趕出馬車,可是他除了理所當然地接受她一切的殷勤之外,傲慢而鄙夷她的勞動成果,其餘的時間,直接將她當作是可有可無的空氣,無視得徹底。

既然都不想理她,不想看到她了,幹嘛又要一逼嫌棄又勉強地接受?

對於他這種脫了褲子放屁的行為,透過十三騎總是有意無意妨礙她接近除了嫉妒所在的那輛馬車以外的任何地方,玄嬰最後才得出了一個原因。

想必他雖然對她失望氣惱,卻也怕她在他慪氣期間,跟舞樂重新勾“搭上”吧。

……我說嫉騷年,你性格敢不敢再彆扭曲點啊!

晚上睡前,她看著他冷冰冰背過去的黑暗身影,即便裹著厚厚的狐裘依舊散發著濃重寒意的身體輪廓,便很自覺地躺過去為他暖床,雖然他總是裝成一副睡得很熟很沉即使你怎麼弄都不會醒來的模樣,但是在她觸碰到他身體的時候,身體本能起的反應卻瞞不住她。

男人要面子,當他死活拉不下臉來要裝逼的時候,她當然不可能自以為是地認為只要拆穿他,暴露了他還捨不得她的心思,他就能夠回心轉意,由冬轉春。

這麼做,只會將矛盾激化得更大,因為他心底那口怨氣還沒有完全消下去,他需要一段和好的過程。

每日早上,玄嬰都會比他早起一刻,至於為什麼每次都能夠預先知道他醒來的時間呢,這當然是因為每次這傲嬌的少年會特意“嗯哼”幾聲,動一動身子發出“提醒”的訊號——趕緊麻溜地醒來,大爺我睡夠了!

對於他這種利用完人就扔極其惡劣的態度,玄嬰覺得等攻略完,一一記下帳來,供以後討伐之。

他天生貴胄,即使曾經是一個落魄的貴胄,那依舊是皇子龍孫,像穿衣梳洗這種小兒科的事情,他表示——他不屑!

這件事情其實很好解決,外面十三騎即使比不得宮中專門侍候人的太監宮婢,但穿個衣服遞個溼帕子擦臉什麼的,總該做得來吧,可問題就出在嫉妒根本不讓他們近身,甚至不允許他們任何一個人踏入他的地界(車廂)一步。

於是,在十三騎眼巴巴哀求的眼神中,玄嬰覺得嫉妒的最新懲罰遊戲就是將她重新定位成一個比婢子更像婢子的職位。

若之前她還懷疑他是將她當成隨從太監一樣方便帶在身邊,還是當成心動好感的物件,那麼現在她肯定,她已經被降職成比隨身太監更低的職位——勞工,還是任勞任怨不領薪水的那一種。

不過這種幼稚的相處模式還是有一個好處的,比如她得以支配的獨立時間多了很多,不需要時時刻刻地被嫉妒監管在眼皮底下。

——

春日融融,各種絢麗的花朵都開放了,都是那麼絢麗奪目,特別是那那一片金黃的野油菜花彷彿一隻只蕊黃的蝴蝶,清風徐徐,漫天飛舞美麗的金黃色蝴蝶在一片蔚藍布景下柔和而優美地舞動。

“他們特意抓你,究竟是要從你那裡得到什麼?”

野油菜花中,一道高一道矮的身影若影若現,較高的身影一身素黑寬袍迎風拂花而動,沐浴在馨香春晨的曙光之中,飄逸如一隻躍飛展翼的詭美蝴蝶。

較矮的身影坐在一張木製的鋪紅綢絲棉的輪椅上,墨色長髮用一根碧玉簪子綰著,背影雖弱骨質質,卻中一名清骨媚姿的男子身架。

“這段日子你光顧著照看你的嫉殿,難道當真就不關心我病痛可好些了沒有嗎?”幽怨的聲音如深閨怨婦,哼哼綿綿地從男子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