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可思議的道,“怎麼可能啊?這工錢和各個獎勵,我都是讓人按時發下去的啊?你們怎麼……”
說到這裡,她突然想到什麼,神情一戾,銳利目光頓時射向胡老大等人,厲聲的喝道,
“胡老三,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我每月按時把工人的工錢交給你,再讓你按時發下去,怎麼現在他們都沒有拿到工錢?”
不等胡老三回答,柱子看向林金梅表情很是認真的說道,“林老闆,第一個月沒有拿到工錢時,胡二總監說這錢,您並沒有給他們,說可能是您忘記給我們了,他再去問問您,讓我們先等等。我們從進入林氏房建公司以來,一直跟在胡總管和胡總監等人身邊幹活,對於他們的話,我們這些兄弟一直是相信的。他讓我們等等,我們就等等。
可是後來,這一等,就等到第二月發工錢的日子,這錢還是沒有發到我們手中。我們再去找胡總管和胡總監等人,不過,還是胡總監等人給我們回的話,說您外出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這錢也沒有交到他們手上。讓我們還是再等等。
就這樣我們等了。
可是直到上個月,我們依然沒有拿到工錢,”說到這,柱子一個大漢子流下了眼淚,繼續說道,“如果是平時,我可以依靠以前的工錢過日子,可不幸的是,就在這個月,我家孩子病了。他這一病,幾乎把家底都掏空了,可病情並沒有多好轉,大夫說,還得繼續看下去吃藥。
不得已,我再向胡總管找要工錢,但是還是胡二副總監跟我說,最近老闆為了給固國公主的婚禮四處奔波,只為給公主籌集禮物,討好公主,把錢都……都給用光了。說老闆把錢都用光了,暫時沒錢把工錢發給我們。然後,”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下四周,有些迷茫不安,甚至感到害怕惶恐。
“然後怎麼了?”林金梅隱忍著怒氣的大聲問道。
其實不用問,孔能猜測到再之後的事。
柱子磕頭繼續說道,“然後胡二總監就跟我們說,有一個討要工錢的機會,只要我們跟著去做,不僅工錢能討回來,說不定還會有一定的賠償。我家孩子看病急需用錢,所以,他……他這麼一說,我……我就糊里糊塗的跟著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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