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雯幾乎是喪失理智的說著這些話,她根本不能接受,蔣振南這個賤種煞星,竟然會有這麼好的命,竟然能有個這麼美麗絕色的未婚妻,但更多的則是,因為林月蘭的出現,而產生的嫉妒及怨恨。
林月蘭好笑的看著兄妹倆如出一轍的反應,意味不明的笑問道,“那以二弟和妹妹的意思,凡是帶著面具的人,都是長得醜之人了?呵呵,真不知道你們這是什麼邏輯!”
被林月蘭叫二弟妹妹,兄妹倆的反應則是立即感到噁心和厭惡。
確實,從他們記事起,都不曾把蔣振南當成兄長,在聞玉靜的教導之下,只是把蔣振南當成了與他們爭奪鎮國公府的仇敵,是那種必須要置對方於死地的敵人。
從蔣振南當上大將軍以來,他們兄妹倆在只有外人的情況下,才會裝模作樣的惹著噁心和厭煩叫著蔣振南為大哥,平時嘴裡都是“賤種”“野種”之類難聽的稱呼。
只不過,現在在鎮國公府,他們根本不需要裝給外人看,因此,兩兄妹什麼表情都顯在臉上。
蔣雯對著林月蘭恨聲的道,“別二弟妹妹的叫,本大小姐聽著噁心!”
這盯著林月蘭的眼神,彷彿要吃了她一樣。
林月蘭聽罷,手一攤,冷笑著對蔣雯說道,“很好!看來我們都有這個共識!因為本姑娘也是忍著噁心叫著二弟妹妹的!”
聽著林月蘭的反駁,蔣雯立即被噎的漲紅著臉,她指著林月蘭,“你……”
她說噁心可以,但是林月蘭他們卻不可以!
林月蘭對著蔣雯凌厲的道,“不知二位攔住我們,有何要事?”
聽著林月蘭的問話,兄妹倆立即反應過來,他們匆匆過來是所為何事了。
蔣振燁雙眼怒視著蔣振南,厲聲的問道,“你們是從哪裡進來的?”
明明他們吩咐下人,不得開啟大門,開啟右則的小門,讓他當成一條狗走進來。
可是,方才守大門的奴才過來彙報,蔣振南把府大門直接弄壞了。
蔣振南對著蔣振南不屑的道,“看來是你的耳朵有問題。那本將軍再說一遍,我們是走進來的,是從大門走進來的!”
這些人很是希望他當成一條狗,從右側門進來,然而,他們不覺得自已太自以為是,想得太過天真了嗎?
真以為以大門壞了為藉口,他就會愚蠢的隨著他們的想法去做?
真是愚蠢至極!
蔣振燁很沒有腦子的來了一句,“那大門明明我們吩咐不得開啟的?”
一說完這句,蔣振燁立即反應過來自已說了什麼,羞得臉色青紅皂白。
林月蘭冷笑著道,“哦,原來那大門是你們吩咐不得開啟啊?我們還真以為那大門是壞的。既然壞了,那我們就乾脆讓它壞個徹底,也好換個新門,你說是不是,南大哥!”
林月蘭的話中卻隱藏著更深層的意思。
鎮國公府要換新主人了!
蔣振南點頭應道,“嗯!”
蔣雯指著林月蘭,氣得臉色紅紅的,她大聲的質問道,“你們竟然把大門給弄壞了?”
一個府邸的大門,可是代表著一個府邸的臉面。
他們直接把鎮國公府的大門給弄壞了。
這樣的結果,大大出乎他們的預料。
蔣振南看著蔣雯指向林月蘭的手指,很是不悅的冷厲的道,“蔣雯,本將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用手指著月兒,本將軍看來你的手指就不要了!”
蔣雯聽罷,嚇得臉色一白,立即把手收了回來。
他們以前可以對著蔣振南大呼小叫,是因為他們認定蔣振南絕不敢拿他們怎麼樣。
因為,他們很清楚,蔣振南這個賤種很儒慕蔣雲峰這個作父親的,而父親又最疼他們兄妹倆,所以蔣振南就算對他們兄妹倆再氣,也不會找他們出氣。
可現在不一樣了。
自去年蔣振南不知從哪回到將軍府後,第一件事,竟然把他們兄妹倆攆出鎮國將軍府,而之後,不管是他們兄妹,還是他們父親母親,都在蔣振南手裡吃了一次又一次大虧。
尤其是在蔣振南的婚事,他們本以為控制的妥妥的,蔣振南無論如何,都會妥協,給他們說的親事,他會很感激。
可沒有想到,不知從哪出變故,蔣振南不但沒有妥協,相反,還將了他們一軍,把原本說給他的親事,變成了她哥蔣振燁的親事,而父親母親為了退這婚事,簡直可以說受盡了蔣振南的侮辱,由此,他們與蔣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