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真是太天真了!
竟然把自已的一切都交出來,特別是手中金山鐵山。
林月蘭又立即說道,“說,那金礦和鐵礦,到底在哪?”
蔣雲峰立即裝作聽不懂林月蘭的問話,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金礦鐵礦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只是他心中卻很是駭然。
他根本就不知道,林月蘭到底從知道,他手握金礦和鐵礦的。
難道是聞玉靜那個賤人?
不可能啊?
聞玉靜那賤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事的。
“呵呵,聞玉靜都交代清楚了。蔣雲峰,你竟然還在跟本姑娘裝傻嗎?”林月蘭一直冷笑著道,“不然,你以為本姑娘會這麼隨便,冒險在聖旨之下把聞玉靜給救了?”
蔣雲峰真是鼻青臉腫的臉上,臉色又變得分外難看。
心中卻是疑惑了。
明明金礦鐵礦之事,他對聞玉靜瞞得很緊了。
她又是怎麼知道?
隨即,蔣雲峰想到幾次的醉酒狀態,難不成是在醉酒下,失口告訴了那賤人?
由此,蔣雲峰再想到,在他清醒狀態之下,有好幾次那賤人在試探過他。
也虧他對那個賤人起了防備之心,否則,那金山鐵山不是被那些賤人都給得了去。
想到這,蔣雲峰又是憤怒極了。
沒有想到,他疼愛了二十多年的兒子,竟然是個賤種。
而那賤種的親生父親就在自已的眼皮底下。
真是噁心又憤怒。
“那賤人,她現在怎麼樣了?”蔣雲峰突然問道。
那賤人用這些秘密,跟林月蘭換取金礦鐵礦的資訊,真是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賤人果然就是賤人,做任何事都那麼賤!
“呵呵,果然是真愛吶!”林月蘭嘲諷的笑道,“都到這時時候了,不忘記記掛她!你放心啦,他們一家四口自從釋放之後,現在在聞家過得可好了!”
說到這,林月蘭停頓了一下,故意說出聞玉靜他們的狀況給他聽,“你你就放心吧!你這個愛人,活得很好了!”
事實上,聞玉靜他們回到聞家之後,聞家看他們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
哪有之前的討好和巴結啊?
也是了,前一刻她聞玉靜是鎮國公夫人,而聞家發展到如今在商界在京城有一席之地,靠得不就是她嘛。
可自從發生聞玉靜是逆賊之後,再被暴出堂堂一個鎮國公夫人,竟然會跟一個下人勾搭一起,而且還生下一個賤種,這真是荒唐又貽笑大方之事。
還有,鎮國公府在抄家之後,之前與聞家合作的商業夥伴,紛紛取消了合作,一時之間,聞家的生意就顯然了癱瘓之中,很難再起了。
而且這種癱瘓很有可能讓聞家破產了。
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現在住在孃家的聞玉靜。
因此,聞玉靜的幾個大哥嫂子,以前有多討好巴結,現在就有多尖酸刻薄,指著聞玉靜大罵,她是掃把星。
就因為她所做的缺德事,連累了整個聞家。
聞玉靜呢,自從以低賤的小商戶之女,嫁給了鎮國公蔣雲峰之後,麻雀一躍變成了枝頭上的鳳凰後,身份變得尊貴,以前的親戚朋友,見到她,都得恭恭敬敬的喚一聲,“夫人!”
而她當然是享受這種被眾人包圍羨慕又嫉妒的滋味,對著他們這些親戚朋友,嘴上說讓他們還是對她以前樣,可眼裡臉上得意,對著他們輕蔑不屑一副高高在上的得意表情,讓這些親戚朋友恨得牙癢癢的。
所以,現在聞玉靜落難,這些親戚朋友不但沒有幫扶,還一個勁的旁邊嘲弄諷刺。
這讓向來高高在上慣了的鎮國公夫人,哪裡受得了。
這不,一言不合,就開打起來。
曾經高高在上的京城貴圈貴婦人,如市井潑婦一般,分外難看。
要說吧,最受不了的可能就是被放出來的蔣雯了。
她在琴嫣殿受到了劉德妃和九公主無盡的折磨,快沒有一個人樣了。
可好不容易被人從宮中帶出來之後,就被告知,鎮國公府沒了,她已經不是什麼鎮國公府大小姐不了。
可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竟然不是蔣雲峰的女兒,而是那個狗奴才的親生女兒。
現在躺在床上的她,時不時要遭受這些所謂的表哥表姐表妹表弟的冷嘲熱諷,甚至是動手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