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戰場上幾年的磨礪,他這張陰柔的長相變得凌厲,有著男人陽剛的凌厲,因此,不會再有人誤會他是個女人了。
但是,雖不再誤會是女人了,但卻更加吸引那些女性,那些女人一見他就大驚大叫,恨不得撲在他身上。
只要他一上街,他就整天彎腰撿繡帕,撿香禳,或者其他東西,總之,那些女人,別說那正妻,側妻的位置,就是妾室的位置,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盯著他。
可是,他這人雖對女人看似多情,其實是最絕情,看似溫柔體貼,實際上卻是最殘忍不過。
因為他給了那些女人看似的希望之光,卻又給了她們最為絕望的選擇。
所以,京城的人評價郭兵:笑臉多情潘安,卻又是翻臉絕情潘安。
到了林家村的郭兵,又待如何呢?
郭兵舉著手,在英子面前晃了晃,嘴裡繼續喊道,“姑娘,姑娘……”叫了好幾聲,越叫越大聲。
英子被郭兵的幾乎吼的聲音給叫醒過來,只是他一醒來,就接著一方手帕,只聽眼前的男人道,“姑娘,你先擦擦口水吧!”
發花痴發的口水滿地流,簡直噁心極了。
但為了維持男人風度,郭兵還是掏了手帕給她,只是這個動作明顯是諷刺,暗示她一個女孩子家沒有一點廉恥之心,看一個男人看得忘記了一切,還流口水。
只是可惜英子並不懂這些,或許說她根本就不夠聰明。
她立馬接過手帕,然後,臉紅害羞的低著頭,拿著手帕真擦了自已的嘴角,之後,很是矜持的對著郭兵,嬌聲嬌氣的說道,“這位公子,請別見怪。主要是我從沒有見過像公子這麼好看的男人,所以……”不好意思說,看你看的流口水了。
郭兵臉上露出諷刺的表情,只是瞬間消失,然後臉上又很是溫柔帶著笑容犀利的問道,“姑娘難道見過很多男人嗎?不然怎麼會知道,我是你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嗎?”
聽到這話,英子的臉剎時變白,眼底剎間有些慌亂不安。
就算她再不聰明,也聽出眼前男人問這話的意思。
這是嘲弄不知廉恥,老是盯著男人看。
英子拿著手帕的手停頓,然後有些不知所措的解釋,她道,“不……不……不是這樣的,公子,我……我只是在林家村沒有見過有你這麼好看的男人而已。”
她可不想被人說不知廉恥,沒有一點羞恥之心,更別說這個男人還是她的意中人。
郭兵很是厭煩的跟她再交談下去,他再一次問道,“姑娘,請告訴我這裡有荷葉摘的地方在哪裡?”
英子問道,“公子要摘荷葉?是那個掃……林月蘭叫你摘的嗎?”
郭兵點了點頭。
英子再問道,“公子摘荷葉做什麼?”是不是那個剋星又想出什麼招來嚇唬村裡人。
這下郭兵厭煩的表情立馬錶現在臉上,他冷聲的道,“姑娘,這是我自已的事,你會不會問的太多了?如果姑娘直接告訴有荷花的池塘,郭某感激不盡,但姑娘如此多管閒事,那麼郭某隻得自已再去尋找。”說著,就要轉身的樣子。
英子聽到郭兵的話,心裡立即變和有些惱怒。
她一點都不認為她是在多管閒事,她認為她是在為這位公子好。
因為這位公子根本就不知道林月蘭是個什麼人。
看著郭兵要走的樣子,英子立馬急了。
她問道,“公子,你知道林月蘭是個什麼人嗎?”
郭兵立馬對著英子,好笑的道,“呵呵,這位姑娘,你是不有些太過多管閒事了。我只是問你去摘荷葉的地方,與知不知道林姑娘是個什麼人有什麼關係?看來姑娘是不願意告訴郭某地兒了,那郭某告辭。”
英子立馬展開雙手搶在他的前頭,神色很是焦急的大聲道,“林月蘭是個剋星,是個掃把星,凡是與她接近之人,都是很倒黴,會出事兒的。公子,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你們還是儘快立刻遠離那個剋星。”
眼看著這兩個月林月蘭過得越來越好,英子心裡越來越不平衡。
明明該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憑什麼一轉眼,就有了一身本事,人也變得越來越漂亮,而且越來越會勾引男人了。
但是,她知道,這些男人一定不知道林月蘭那個剋星的一切,否則一定不會與她在一直起的。
為了這幾位公子的性命著想,所以她要告訴他們林月蘭的真實情況,然後勸他們儘快立離開,她是為這些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