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老爺們,沒有一個挪動腳步。
林月蘭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淡淡的問道,“怎麼?都不願意啊?既然如此,那麼這些葡萄酒出來之後,你們也是不願意喝了?”
這話可是嚴重的威脅。
總結就是:今天不捏葡萄,那麼葡萄酒釀製出來之後,就不要喝了。
這麼一來,這幾個人哪願意啊?
特別是大寶寶郭兵,立馬據理力爭的說道,“林姑娘啊,不帶你這樣子的啊。你讓我們幾個大老爺們拿刀拿槍殺人放火,倒還可以,可是卻讓我們在這……,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啊?”
林月蘭睨了一眼郭兵,“大材小用啊?”隨即就對郭兵呵呵兩聲道,“呵呵,那你現在就大材大用去吧,本姑奶奶這廟小,還真只能小用。這樣吧,你呢,就去用大材的地方吧,我這小廟裡就不留你了哈。”
一聽林月蘭這樣說,郭兵迅速變臉,立馬上前討好的說道,“林姑娘,我不說了,我去捏葡萄,我去捏葡萄,可以了嗎?”
現在他們身無分文,既不能回到京城,更重要的是,隱藏身份,不讓那些人發現他們還活著。
不然,他們再一次受到追殺。
他們也真可憐啊。
有家不能回,無家可歸!
郭兵的話還沒有說完,蔣振南就先行一步的走向葡萄框前,然後蹲下身子,開始默默的工作。
只是,他拿著一顆葡萄,不知是手勁太大,或者是怎麼著,反正第一顆葡萄,榮幸的變成一顆激情四射的葡萄,那葡萄汁全部射在蔣振南的面具上。
蔣振南一時呆愣,有些不知所措。
“噗嗤!”林月蘭笑出了聲。
“面具大叔,你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喝葡萄酒了啊。”林月蘭調侃的道,“只是現在還不行哦。”
說完,她走到蔣振南面前,蹲下身子,拿著一顆葡萄了,給蔣振南示範一下,道,“你們的手勁雖是適合拿刀拿槍的,但是這葡萄實在是太脆弱,你還總得輕一點就和行,對著陶罐子,捏破就行。反正,你平時吃葡萄不也是要剝皮嗎?你就按著剝葡萄皮的勁道來就行。”
捏葡萄本來根本就不是個事,但奈何,這幾人只會連皮帶核的吃,卻不會連皮帶肉的捏。
畢竟是幾人大老爺們麼。
蔣振南在捏第一顆葡萄時失敗了,在林月蘭的示範之下,再捏第二顆,第三顆,然後就越來越熟練。
看得一眾屬下目瞪口呆。
他們的頭兒,什麼時候這麼有耐心了?
郭兵討價還價沒有結果,只能帶著垂頭喪氣的表情,很是聽話的蹲在另一個陶罐跟前,如蔣振南一般慢慢的耐心捏葡萄了。
嘴裡不斷的碎碎念,“我捏,我捏,我捏捏,看我不把你們捏完!”
其他小三隻,看到兩個頭都開始幹活了。
得,他們也開始幹活吧。
反正,這些葡萄看起來很多,但這麼多人,一會就好。
五個人在捏葡萄,林月蘭就按著各種調配的比例,大屋子無人的地方,拿出白糖。
葡萄很快就捏好了。
林月蘭就五斤三兩,五斤六兩,五斤,六斤六兩,七斤和七斤半,等等這些白糖分別放在陶罐中,然後攪拌攪勻,再封閉。
一切完畢之後,已經到天黑了。
林月蘭把他們一個一個抱到地窖裡去。
在這裡說一下,因為儲存東西需要,這裡家家戶戶都有一處地窖。
這個小茅屋雖小,但曾經也是林老三一家老屋,所以,也有地窖。
只是這地窖並不大,所以,林月蘭自已動手,又開闊了一些地兒,現在這個地窖比她住的小茅草屋還大。
蔣振南跟著林月蘭,手上同樣抱著一個陶罐,他至今都有些懷疑的道,“林姑娘,這真的能釀出那葡萄酒嗎?”
幾斤葡萄外加一些糖,真就能釀製出西域那紅豔香淳的葡萄酒?
林月蘭對著他故作神秘的道,“那你就等著看嘍!”
葡萄酒哪有這麼簡單,它們的好壞,也是要看他們的發酵時間的。
為了口味更加香淳,林月蘭在每一罐子裡都加了一滴靈泉水。
一切弄成之後,到了晚上,林月蘭打算做幾個菜,好好的犒勞犒勞他們。
昨天他們打下了一些獵物,其中有幾隻野雞。
林月蘭打算做叫花雞。
叫花雞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