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了。
看著冷墨殤幾近崩潰的樣子,流舞心有不忍,看到冷墨殤現在的樣子,她首先想到的是當年的主子,當年是將軍死去了,主子悲痛欲絕的傷心模樣,現在只是主子失蹤了,將軍就這樣擔心,她從內心中感到很高興,也感到羨慕。
無端的,她想起了那天的醉,眸子一斂,今生她和醉是沒有任何結果可言的,所以在醉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她就打斷了他,不是不想聽,而是她沒有那個資格。
晟帝和晟皇后也是著急得不得了,派出去的幾波人都說沒看到。
就在最後一撥人報上的訊息讓晟皇后昏厥過去了,不省人事,明姝也是當場嚇愣住了,淚水在眼中打著轉。
精兵來報,在城外幾十丈處的地方發現了三具白骨和馬的骸骨,至於那三句白骨的性別和人物還沒有確定,是不是逸王妃也不清楚。
冷墨殤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幾乎當場崩潰,但是他還是強撐著理智去看了看那三具白骨,但是看到的時候就大笑不止,周圍的精兵和冥弄不清楚情況了,王爺這是傷心過度了。
冷墨殤蹲下身子,眼神灼熱的看著那三具白骨,口中喃喃道:“還好,不是瑤兒,不是瑤兒,瑤兒她還活著。”這些白骨沒有一具是瑤兒的,那這樣是不是意味著她現在很安全。
冥有點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們來了半天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有十分的把握證明那三具白骨的真正身份,也不知裡面有沒有逸王妃。
冥從剛才發現白骨的時候,心一直是懸吊起的,就是怕這其中有一具是逸王妃的,那麼,王爺他…還不得隨著王妃去嗎?但是明顯的,這裡面沒有逸王妃,可是這都是誰的骸骨?
“王爺,你怎麼知道這三具骸骨中沒有…唔。”冥疑問的話還沒有問完,就被一旁接到訊息的花瑾軒帶來的濯捂住了嘴巴,眼裡是慍怒。
這小子出門忘帶腦子了吧,沒看見逸王爺和主上的臉已經黑透了嗎?這小子說話不顧後果的吧。
霜冰塊一樣地臉在接觸到花瑾軒黑沉的臉色時,嘴角一絲苦笑銜著,主上將逸王妃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可是為什麼他會那麼不甘,甚至腦海中還有著希望,希望主上從沒有見過逸王妃一樣,那樣的話,主上就還會從以前一樣了,那樣的話他也就不會這麼苦澀不堪,這麼難過了。
但是出人預料的,冷墨殤沒有生氣,站起身,指著地上最左邊的那具骸骨道:“此骸骨身形較瘦小,個子中等,顯然是個女孩子;還有就是她旁邊的那一具,身形雖比她略顯豐腴,但是她的肩胛骨較為窄小,很明顯的一看也是位女子,那邊的那個就更簡單了,寬掌大腳,身形魁梧,一眼就可以辨出是個男子。”
冷墨殤說得頭頭是道,若不是冥一直和冷墨殤在一起,他還真的有些懷疑這三個人是不是逸王爺殺的,但是他還是沒有弄明白。
“瑤兒的身形雖然也是比較瘦小,但是她的身形卻是要比左邊的這位要好上一點,而且瑤兒沒有修煉過鬥氣,也不需要帶武器,且看這名女子的腰部,有道淺淺的凹痕,顯然是常年攜帶軟劍所致,所以她並不是瑤兒,再看看那邊那位,頭的骸骨有點大,可是瑤兒的頭偏小,所以這個可能也就排除了,那個是男子,不用我說了吧。”冷墨殤一直藏著弒殺和冰冷的眼神終於軟了下來。
沒有誰知道在聽到城郊外發現三具白骨時,他當時差點崩潰了,但是不親眼去驗證,他就不死心,來的路上也一直在祈禱著,祈禱著那不是瑤兒,果然再看見骸骨的那一瞬間,他心中的大石頭落下了,沒有瑤兒,沒有她。
正在這時,流舞抬頭望天,伸手在空中輕輕地一劃而過,一道細小如流水的痕跡在她劃過的地方轉瞬即逝,六五的眼眸中隱下了擔憂,垂下頭,準備趁著冷墨殤的注意力不集中時,離開,可是卻沒有想到在她後退的時候撞到了人,那人還叫的很大聲。
來人不是別人,而是花瑾軒同父異母的妹妹——那個刁蠻不講道理的嵐珞公主。
只見她惡狠狠地瞪著流舞,一番難聽至極的話就出了口,“你個下賤胚子,走路不長眼的啊,踩著了本公主,也不會賠禮道歉的啊,找死啊你,真是有個什麼樣的主子就有個什麼樣的賤婢,一樣的貨色,都是賤人出生。”
流舞唰地一下,臉就沉了下來,掄起纖小玉白的手就往嵐珞公主才剛好的臉上招呼了過去,啪的一聲重響,嵐珞公主身後的侍衛和宮女都愣住了,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婢女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打楚天國這位小祖宗。
流舞可不管,就是楚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