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雨的。
阿爾法奇道:“這位小姐怎麼了?”
陰月天道:“大概是靠的太近了。”
周香魚抽著鼻子道:“剛才甜兒姐的領域擦了我的身體一下,嗚嗚嗚,我好委屈好悔恨啊,若不是我,爸爸和周家都不會……”
陰月天揮手將她打昏,橫抱起來道:“我覺得我們該離得再遠一點。”
阿爾法咬了咬下唇道:“不至於吧,咱們離得都有好幾公里了,這樣的距離難道還會被波及?話說那位小姐什麼人啊?看樣子實力不比五大強者弱多少啊。”
陰月天道:“邪魔幽魂宋甜兒。”
阿爾法道:“沒聽說過。”
陰月天道:“倒是聲名不太顯赫,不過能力是六對染色體重組。”
阿爾法一驚,忙問道:“六對?那豈不是已經觸碰到了大半規則?”
陰月天點點頭,話沒有多說什麼,阿爾法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砰!
後方雙腳落地聲傳來。
空氣實在灼熱到不堪,陰月天們站立的珊瑚礁大廈也已開始軟化,落地者那雙俏白的玉足輕輕一砸便陷入地面,再拔出來時拖起粘軟的紅色珊瑚礁,看起來像是拔絲地瓜。
陰月天:“……看起來是需要再離遠一些。”
“離遠個屁啊,沒那個必要。”傑西卡的聲音響起:“周圍都是這個德行,這倆傻逼娘們兒戰鬥的位置恰好是在這座城市的正中心,產生的灼熱氣流是直接向上衝擊的,再沿著咱們頭頂那個巨大的透明罩子向四周落下,越到城市外圍空氣越熱。”
她深一腳淺一腳的來到陰月天身邊,陰月天這才發現,她此刻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筒式泳衣,四肢的雪白肌膚都暴露在外面,此刻還在沒心沒肺的捧著一碗冰吃的痛快,不過顯然周圍溫度過高,透明的玻璃杯都顯得乾裂,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讓冰不熔化。
阿爾法顯然和傑西卡是熟識的,奇道:“你居然也來到這裡了?看起來你們認識?”
傑西卡指了指陰月天道:“這是我男人。”
阿爾法一向保持著風輕雲淡的表情猝變,驚駭道:“我操!”
簡短的兩個字,卻表達了深深的感情和濃郁的祝福,可謂言簡意賅扣人心絃,再加以感嘆號收尾,真乃是畫龍點睛之筆,堪稱妙筆生花意境深遠照應前文深化主題,渾然天成的將阿爾法的感情表達的淋漓盡致,給人無限的惆悵。
雖不知陰月天怎麼想的,反正傑西卡是這麼覺得。
阿爾法半晌才驚道:“你不是喜歡女人的麼?”
傑西卡鄙夷道:“放屁,老孃什麼時候喜歡女人了?老孃只是喜歡男男而已。”
阿爾法半天沒轉過彎來:“有區別嗎?”
傑西卡對他豎起自己白嫩蔥玉的中指,不搭理他。
阿爾法倒也不惱,好笑的拍了拍陰月天的肩膀,鼓勵道:“好樣的,加油!”
陰月天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砰!
又一聲落地作響,這一次來的是拉爾夫。
他走過來道:“果然是甜兒嗎?我就說六對染色體重組的天才少女怎麼可能只有那麼一招。”
傑西卡道:“你還有時間關心別人?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戴爾文道:“我辦事,你放心。”
陰月天道:“什麼事。”
戴爾文道:“搶奪漁場,你們這邊剛一有動靜傑西卡大姐頭就讓我迅速佔領漁場,那裡非但是唯一的通道,而且也是我們唯一的逃路。”
陰月天道:“你居然也找到漁場了?”
傑西卡白了他一眼:“廢話,我早就預料到今日之戰不可能善了,若不想死在這必須得先想好退路,哪像你們這群瘋子,從開戰之時起就決定和海族不死不休。老孃的命可是寶貴的,怎麼能扔到這伸手不見天日的山溝溝裡。”
她又指了指那邊的甜兒她們:“現在我更確定這一點了,她們之間的戰鬥恐怕會將這座城市整個毀掉。現在我擔心的是縱使佔領了漁場,我們也逃不掉。”
陰月天挑了挑眉:“有那麼嚴重?”
阿爾法沉聲道:“比你想象的嚴重得多,昔日神魔不滅體和邪劍仙於澳大利亞一戰,生生逼的邪劍仙自爆,整個悉尼都沒了。現在的情況是若宋甜兒小姐只是和那個美人魚只是打的個半斤八兩還好,我們還能有機會逃離出去,若是像剛才那樣宋小姐還是一直壓著美人魚打,恐怕對方就要自爆了。能和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