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貝卡吃吃的笑:“就是姐姐我了,怎麼樣?小帥哥,有沒有興趣和姐姐玩一玩?姐姐可是處女哦~!”
陰月天看向青年人:“你呢?見了我有那麼大的殺氣,你是誰?”
青年咬著牙,陰冷的道:“極地雪鷹趙正武!”
極地雪鷹,擁有‘神鷹變化’這一變化系能力,且本身能量為冰雪系,可謂放風箏小能手,和他戰鬥的人大部分會因為被削減了速度又打不到他而鬱悶至死。
陰月天瞥了眼狼,果然知道這廝是個什麼玩意還敢和他賭博的,沒有一個好相與的。
他道:“我沒見過你。”
趙正武冷笑道:“你是沒見過我,但你殺死了我哥哥!”
陰月天靈光一閃,道:“你哥哥是‘紅背隼’趙正文?”
趙正武道:“沒錯!”
陰月天微微嘆息。
紅背隼趙正文,也算是一方強者,只是這廝有個很不良的嗜好,極愛勾引人妻並與之交媾,他也算是多情卻不濫情的人,對每個到手的人妻都疼愛有加。他之所以會死,便是因為勾引了一個男人剛結婚不到半年的妻子,那女人到手之後對他愛到極致,連碰都不讓丈夫碰一下。後來她丈夫發現了她的姦情,一怒之下便殺了她。趙正文憤怒之下,將那綠帽先生大卸八塊,卻不想綠帽先生的老子是一方隱富,為報喪子之仇,綠毛老爹一怒之下拿出十億新幣外加十本上千年前的古籍請組織出手,恰巧那古籍中有一本提到‘女媧石’,陰月天便義不容辭的接下,把趙正文宰了。
這本就是一筆糊塗賬,卻不想現在又引出了一個尋仇者。
陰月天走到桌子一處空位坐下,道:“想尋仇的,想找死的,都可以在戰神大賽上出手,我,會在那裡等著你們,只希望你們不要半路被人宰了就好。現在,發牌吧。”
幾人對視幾眼,紛紛皺眉。
這青年雖算這幾年風頭最盛的傢伙,但三人無不是成名比他早很多的強者,這人怎麼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
心中疑惑,卻不影響他們坐回位置。
旁邊的荷官見大家入座,便重開了一副撲克。
還未等他洗牌,陰月天便道:“等一下,我要切牌。”
荷官不明所以,將牌給他。
陰月天微笑,單手以極快速度倒了幾手……他雖不會什麼花式動作,但超快的速度還是讓他穩穩的切好了牌。
荷官重新發牌,兩圈發完,大家牌面都是十以下,狼最大,黑花10,叫牌。
他看了眼陰月天:“你覺得我這牌面,該叫什麼好呢?”
陰月天道:“當前牌面,你豈非最大?”
狼道:“好像是最大。”
陰月天道:“我雖沒賭過幾次,卻知道賭博講究的是氣勢,你叫得越狠,別人越怕。”
狼闊口張開老大的一笑:“一千七百萬!”
他桌上籌碼雖已輸了很多,卻還有一千七百多萬,這一叫,幾乎讓荷官栽死在按上。
託尼張道:“卡夫曼先生這玩的未免大些。”
狼嗤之以鼻:“你懂個屁我這是氣勢!”
趙正武冷冷的道:“你誠心想輸我倒是不介意,但你旁邊的人,好像還等著你分他一部分籌碼。”
陰月天當然沒有籌碼,甚至連下注都是從狼那裡拿來的一個。
他一笑,也不在意道:“不跟。”
趙正武狠狠瞪了他一眼,將身前籌碼拿出等量的:“我跟!我倒要看看氣勢管個什麼用!”
瑞貝卡嬌笑道:“僅看牌面就這麼大注,人家可跟不起呢!”
說著,她便打算扣牌。
陰月天道:“不必扣,你的注我替你下,贏得算你,輸的算我。”
瑞貝卡愣住:“小帥哥,你這是想勾引姐姐我麼?其實不必那麼麻煩的……”
陰月天打斷她:“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你只要記住,最後輸的話,之前沒下一次注,回答我一個問題。”
瑞貝卡閉上嘴巴,看了陰月天許久忽的笑起來:“好呀,無本博萬利的事,不做才是傻子呢,我跟!”
趙正武冷笑道:“他替你下注,籌碼在哪?”
陰月天道:“不必那麼麻煩。”
他將一張金卡拿出來放在桌面上:“我做人,向來從不賒欠,在街邊吃碗麵都一定付錢,所以不必擔心。這卡里有三億一千多萬新幣,這局結束便可刷卡。”
他這麼說,趙正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