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金著是個廢人那是全宗族都知道的,可他竟然能讓家養的野雞跟它走,誰也不相信,便紛紛道:“金木,讓他證明吧!”
金木無法,只好道:“好,你退後,讓金著上來。誰知道你會什麼妖法。”說著將手上的野雞放在地上。野雞被剪了翅膀,自然不會飛,只能跑。
我依言退後,金著將孟凡交給自若,便走上前來,嘴裡發出“咕咕”的聲音,正是中國農村裡農婦們餵雞發出的那種聲音。地上那野雞一聽這聲音,連忙朝金著跑過來,不光如此,房子裡關著的那些動物聞言,也紛紛湊到欄杆前,發出叫聲,以為有食物了。
眾人見狀,不由得大吃一驚。我道:“大家看到了。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妖法,不過是金著每次給動物餵食之前都會發出這種聲音,於是這些動物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有吃的了。這也可以看出,這隻野雞根本是家養的,而不是野生的。金木,你還有什麼話說?”
眾人見狀,紛紛譴責。金木見被拆穿,便分開人群往外走去,道:“哼,我懶得和一個人類糾纏。金蘭家的人都是膽小鬼,躲在人類後背的膽小鬼!”
我見她要走,怒喝一句:“站住!耍了半天無賴,想就這麼走了!”說著抽出腰間的皮帶,一揮出去,只見皮帶纏住金木的腳,被我這麼一提,金木便摔倒在地。眾人見狀,立刻呼啦一下向外退開,仍舊是圍觀,不過包圍圈大了許多。
金著想要說什麼,卻被我阻止了,道:“父親,你怎麼樣對她我不管,但我孟曉可不許別人公然地欺負到我頭上來!”金著聞言,也只好退開來。
那邊金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人類摔倒在地,立刻怒了,加上之前就丟了人,現在也顧不上太多,在地上一滾,便變作獸形,一頭威風凜凜的黑獅子,比金蘭兒大上許多,如同一頭巨獸。
只見那巨獸怒吼一聲,便朝我撲過來。我冷笑一聲,再大的野獸也不過是野獸那套撲食方法,與我這種功底紮實的武林人士怎能比?我想,老子可有幾百種方法弄死你,不過現在人多,那些毒什麼的就算了,避免給族裡其他人不好的觀感。想到此,便身形一動,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金木的撲食。
金木一撲不中,立刻轉身,卻已經遲了。我已經到了她的身後,也不用那鞭子,只是徒手一提金木長長的尾巴,稍一運氣便將它整個拎了起來,再借力一摔,直把金木摔了個七葷八素。更重要的是,那尾巴還在我手上,眾人心裡已經一寒,這等於要害被我握住了,我要是再來幾下,金木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就在眾人心裡為金木默哀的時候,只聽得人群中一句“住手!不要再打了!”金釗分開人群走了過來。眾人見金釗出來,紛紛鬆了口氣,心想族長過來,一切矛盾便都可解決了。應該來說這些獸人心眼還是很實在的,對族長也是很尊敬的。
可我不一樣,我一開始就對金釗沒有好感,也知道金釗對自己亦是如此,大抵是因為自己拒絕了他女兒的求愛。現在金釗走出來,肯定是明著懲罰實則暗中幫這人。正在想對策呢,那個金木自己送上門來了。
金木一見金釗出來,立刻道:“父親,這個人類有妖術!”我聞言怒不可遏,隨手一抖,只聽得金木“啊”的一聲,她的尾巴便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眾人見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金木更是痛得在地上打滾。
金木也吃了一驚,不過很快鎮定下來,道:“曉,都叫你們住手了,你怎麼還下如此重手!”
我道:“族長剛才也聽見了,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侮辱我呢。人類侮辱魔獸,魔獸尚且可以對人類動手,那魔獸侮辱人類,人類難道不可以對魔獸動手嗎?”
金釗道:“那也不用下這樣的重手啊!”
我冷笑道:“族長大人,一個魔獸面對區區一個人類,還變作獸形了呢,你覺得她還會手下留情麼?而且,魔獸和魔獸挑戰的時候,不也一樣會有各種意外,甚至還有殘廢了的呢!”說著瞟了一眼金著。金著正是被金釗在挑戰中打殘的。
金著被我這搶白一句,倒也不好說什麼了,本來獸人部落的規則,就不禁止獸人之間挑戰出現的傷亡,更何況現在是人類傷了魔獸。而且,如果要追究,那他自己打傷金著豈不是也要被追究麼?於是改口道:“唉,金木有過錯,吃了苦頭也是活該。不過,你也要理解,他也是為了不捱餓才這麼做。”
我冷笑道:“什麼時候,為了不捱餓可以成為魔獸偷竊和欺騙的藉口了?魔獸難道不是一直都宣揚誠實的麼?難道自己打不到獵物,就可以去偷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