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我是來接你了,不過我是來從閻王爺那裡接你,有我神醫施佰春在不管你是什麼病都可以藥到病除,你就放心好了。”
施佰春不正經的說著,她看了看還在發愣的鐘慕,她掐了掐鍾慕那修長的手。
“我回來了。”
鍾慕這才回過神來,他問:“你怎麼……你不是死了?”
過於震驚鐘慕組織語音的能力都沒恢復。
“是死了,可惜閻王爺不收又把我從閻王殿踹出來了。”施佰春笑著:“你們就那麼希望我死”
“不是,熙王親眼看見你被人擊落,他都確信你死……”
不提還好,鍾慕一提起白白施佰春心裡的委屈頓時湧了出來,淚水嘩嘩的。
她就是想找個地方發洩一下心裡的委屈,才來皇宮的。
“怎麼了?”歐意雪虛弱的問著。
“……沒。”施佰春搖頭道。
“你去過熙王府吧……也見過歐意如。”鍾慕看著施佰春肯定道。
“嗚嗚……”施佰春哭的更大聲了,直接撲到歐意雪懷裡。
“……”不知所從的歐意雪輕輕拍打著施佰春的背,安撫著她。
悲痛全數發洩後,施佰春便為歐意雪診脈。她發現歐意雪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中毒頗深。
但遇見她施佰春便是有救,如果施佰春再晚來幾天,這歐意雪便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施佰春拿了套宮女的衣物還上,她哼著輕快的樂曲來到御醫房。
“當歸,桔梗,靈芝,雪蓮,金環蛇卵,紅花……”施佰春在藥櫃裡翻著尋找著她需要的藥材,有些是補氣養血的,有些是至毒的。
旁邊的御醫看著她滿不在乎的拿出那些至毒之物瞪大了眼睛。
“你拿這些幹嘛?”御醫顫抖的問。
“煎藥啊?!不然還能幹嘛?”施佰春白了老御醫一眼。
御醫又顫了一下隨後穩住強忍著怒氣問:“你這藥可是給陛下服用?”
“是啊,不然給你吃嗎?”施佰春覺得好笑。
“你!!”御醫氣節,身邊的小宮女立馬跑過來給他順氣。
“你這些藥材大分別都是至毒之物,你這是想公然謀害陛下?”
“你為陛下診治多久了?”聽到有人質疑自己的醫術施佰春很不高興,她忍著怒火問。
“兩年。”
“就這破病花了兩年都沒好,你真對得起你的飯碗啊。”施佰春譏諷道:“這病說難不難說易不易,你這樣用藥畏首畏尾能治好才怪。”
御醫還想反駁卻被鍾慕攔下:“陛下有令,御醫間除宮女小春一干人等退下。”
“臣遵旨……”
老御醫與宮女走後,鍾慕走過去幫施佰春切藥。
“我說你怎麼就把人趕走了呢?他留下也可以幫我生火啊。”施佰春笑道。
“不能讓啊雪出事,不能再出現意外,沒人可以證明阿雪的毒不是他下的。”鍾慕淡淡道。
“你懷疑他?”
“不完全信。”
施佰春停住手:“不信怎讓他給歐意雪治病。”
鍾慕靜靜的切藥,半響才回答:“宮裡的御醫已經死的只剩下他一個了。”
“什麼?”施佰春瞪大了眼睛。
“有人要謀害阿雪,這些年如果不是我與玉跟恆一同守護她,阿雪活不到今日。”
“你知道是誰?”施佰春問。
“你不會想知道的。”鍾慕將切好的桔梗放入砂鍋。
“……”鍾慕不肯說,那麼下手的人肯定是他了。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送我手鍊呢?”施佰春笑了笑轉移話題。
“四月八日東郊牟宇大廈十七層二零零九室。”鍾慕拿過靈芝繼續切,突然飄出一句不著邊際的話語。
“呃?”施佰春被他說的一愣,這地方有些耳熟……
她努力的回想終於想起來了,那裡不就是她工作的地方嗎!!她前世工作的賭坊。
四月八日!是她被炸死的那天!!
施佰春認真的看著鍾慕,小心翼翼的問:“你四月八日在那裡?”
“東郊牟宇大廈十七層二零零九室。”鍾慕回答:“下午四點進去,四點半離開。至於我的屍體什麼時候離開的,我就不清楚了,或者說有沒有屍體還是個疑問,畢竟死在爆炸中了。”
轟的一聲,施佰春覺得她腦子被人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