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骨姿容婉妙,色若春花開綻,實為一美人也。
施佰春不禁想,這鐘慕當年肯定是瞎了眼,才會拋下她。
歐意雪輕輕一笑,當下豔光四射,直叫日月無光,衙門裡的眾衙役不住捂起了眼。人能美到這般境界,天下間也只歐意雪這一人了。
片刻之後施佰春三步作兩步的跑到歐意雪身邊,挽起她的手問:“大美人你怎麼出宮啦。”
歐意雪白了她一眼:“有人說呀,你天天不再燕春樓,而我派人打聽你的下落可是花費不少功夫?咋滴讓你辦案你偷懶,居然讓他人審案子?”
施佰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美人你知道我的,看看人家邵武再看看我,他的官威一擺嶽柳麗屁都不敢放,我上去的話估計會弄巧成拙。”
雲澤讓李剛搬來凳子,歐意雪瞧見後坐了上去。
她道:“無妨,既然這案子已破我也了卻一樁心事,你跟我回京都有事拜託又得麻煩你了。”
施佰春臉垮了下來。
“明天行不行啊……”
歐意雪笑了笑:“你說呢?”
於是施佰春含淚跟貴縣的諸位告別,就這麼被歐意雪給拎走了。
四大捕快看著施佰春跟歐意雪走。
一個人問:“你說這七姑娘什麼來頭,皇帝必須居然親自請她回去。”
“不知道,但是陛下好像挺依賴她的。”
“她們好像親姐妹啊,感情真好。”
皆如蕭醒來之後彷彿沒事人一樣,還是成天跑上跑下抓賊巡城,不但一點也看不出倦態,而且臉色似乎更為紅潤了。
嶽柳麗伏罪問斬後,連環殺人一案宣告終結,衙門裡的人也恢復平常模樣,衙役們看門做事的看門做事,上街巡邏的上街巡邏,雲澤與邵武也接著處理之前累積的一大疊公文。
街上的百姓一樣安居樂業,今日的貴縣,同樣安和樂利。
只是……
皆如蕭這天早上在街上走著,突然回頭,看不見原本一直跟在他身後的人。他感覺不對勁,那個人,是不是又跑到哪裡睡覺,睡到忘了醒過來?
下午皆如蕭回到廚房裡,月牙兒還沒回來,所以他找廚房大嬸問。
“七姑娘?沒有耶,這幾天都沒看她來廚房找東西吃。”大嬸這麼說。
皆如蕭再跑去文四大捕快。
“七姑娘?她沒跟在小頭兒你身邊嗎?她又跑到哪裡的賭坊溜達去了吧!”李剛說。
因為邵武已經把皆如蕭不能跟皇帝見面的事情所給大家聽了,大家知道邵武的為人也儘量的忙著皆如蕭。
然後他跑去問邵武。
“七姑娘?我沒見著她。她前些日子太累了,休息一陣也好。我讓雲先生派兩個人給你吧!”邵武說。
跟著他跑去找雲澤。
雲澤則是和他面面相覷,許久,才道:“我讓四大捕快四個人都跟著你好不好?”那聲音竟是有點安撫意味。
皆如蕭哼了聲,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他先去廚房外頭牽了他的歐意小冰,然後再去施佰春房裡拿了一條白衫給小老虎聞。說道:“小冰啊,快點把小七找回來!”
說罷,再把雞腿給小老虎聞聞,然後在小老吼吼叫的時候,立刻把雞腿藏起來。
“找不到小七,我不但雞腿不給你吃,還會把你給一口吃掉!快點快點!”
皆如蕭扯著繩子,把小白虎帶出門去。
歐意小冰也不知有沒有聽懂他講的話,只是一路嗅嗅聞聞,在街上繞了幾圈,然後回頭看了看皆如蕭,用它那對小小的眼珠子茫然無辜地望著他。
皆如蕭用巡城辦公之餘的閒暇時間找了施佰春好久,可是一連幾天,都找不到施佰春的蹤影。
施佰春最喜歡躲的牢房他去過了,書房頂上的橫樑他也跳上去看過了,大堂柱子後面沒找著人,雲先生的被窩裡沒有、他爹的被窩裡也沒有,小七自己的被窩裡也沒有,皆如蕭一直找一直找,而看著皆如蕭這般模樣的眾人最後也才發現……
那個人真的不見了……
她從貴縣的衙門裡消失了……
施佰春送歐意雪回到皇宮自己就回到了燕春樓,至於男扮女裝的張玉劍卻被歐意雪帶走。
雖然如今歐意雪的帝王之位很穩定,但是身邊始終沒有幾個能當作心腹的人。
於是張玉劍就被帶走了……
施佰春回到這燕春樓,當年春波樓的遺址所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