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已經點了她的啞穴,只是她以前不知道的是柳非的唇語讀的那麼好。
鍾玉盯著桌上的飯菜好一會,最終她忍受不了飢餓開始了狼吞虎嚥。也不管那人有沒有在飯菜下毒,不過既然那人想拉她加入小哲天應該也不會下毒。
這樣的日子過了七八天,就在鍾玉沒有耐心的時候,柳非來了。
“你考慮的如何?”身著紫衣的男人手持一把黑色扇子輕輕搖晃著,扇子上一個金元寶閃閃發光,晃的鐘玉有些眼花。
鍾玉心想如果自己答應的太過簡單恐怕會引起對方懷疑,思量片刻她問:“加入小哲天,對我有何好處?”
柳非搖著扇子笑道:“殺父之仇,你不想報了?”
頓時鐘玉瞳孔放大:“你知道張玉劍躲在那裡?”
“是。”
“我要手刃仇人!”
“我有點線索,但是那人躲藏的極為隱蔽,要花些時間找出來。”對面鍾玉的怒火,柳非卻是一笑了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那麼找到後,你能讓我瞭解他我就加入小哲天。”鍾玉咬牙道。
柳非唰的一下收了摺扇。
“成交。”
加入小哲天后,柳非果然爽快的給鍾玉解藥。
恢復了內力,鍾玉暗暗想,不知道施佰春是不是被關在這個分舵,希望歐意冰的情報跟判斷是正確的。
另一邊,在京都雁城皇宮了內,突然找不見人的鐘恆有些心急,這鐘玉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雖然他平時有些貪玩,可是從來不會做出讓人擔心的事情。
突然冷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在幹嘛?魂不守舍的。”
鍾恆回頭發現是鍾慕恭敬的回話:“大哥,我在玉,他突然就不見了。”
“她出任務了,最近不會回來。”鍾慕聲音依舊一派清冷。
“什麼任務?”鍾恆著急的問。
“尋找施佰春的任務,這個任務非她莫屬。”
說完鍾慕頭也不回的離開,留下鍾恆一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知道鍾慕那句非她莫屬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他心中隱約覺得要壞。
以玉無法沉住脾氣的性子能夠做好潛伏的任務嗎?
根據鍾玉平時的表現,說他不擔心那是假的。
白色監牢裡,施佰春坐在床上。
到現在她依舊無法相信這個事實,那歐意如是什麼時候開始想囚禁她的?
當皆如蕭說出真相的時候?
還是在那之前……
或者是之後……
施佰春想,應該是之後吧,歐意如受那麼重的傷,沒她施佰春是治不好的。
“呵呵……”施佰春自嘲的笑了笑,原本她以為自己真的騙了歐意如,誰能想到那歐意如的演技比她施佰春還要好。
就差一點了,他們就可以永遠的離開,在羅剎谷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可惜啊,帝位權勢的吸引力比她施佰春要大,她只得認輸了。
施佰春差點笑到岔氣,眼淚都流出來了。
“幹嘛哭了,騙人就得付出代價啊。”
已經一個月,除了每日端茶送飯的人,施佰春自始自終都沒有見到歐意如。
哪怕是歐意如的聲音她都沒聽見。
而那些給她送飯的人,自始至終也沒跟她說過一句話,相比是歐意如吩咐的。
她身上那些藥早已叫人全部拿去。
想她施佰春自從混進江湖哪有像今日這般慘淡過。
她搖搖晃晃的下了床,藥人的身體果真強硬,內傷外傷全部好了,只是她現在沒有武功罷了。
走了兩步,突然從她懷裡掉出一個竹筒筒,幾寸長,拇指那般粗細。
撿起來仔細瞧瞧,她才想起來這是歐意雪給她的,用力召喚小紫鳥的笛子。
只是那鳥兒自從歐意雪給她,從來沒有認真照料過,那鳥兒會來嗎?
可這卻是她唯一的機會了,她施佰春發誓,如果小紫真的飛來救她,那麼她施佰春這輩子就跟它過了,永遠不離不棄。
雖然她以前發的誓言都後悔了,但是這次絕對不會她保證。
回想起歐意雪吹奏的那幾個音符,施佰春試了試,她不知道對不對。
知道的是這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不敢吹的聲音太大,怕人發現,聲音太小又怕小紫離她太遠聽不見。
困境兩難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