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怎麼是綁架了,而且我有向誰要贖金嗎?”
“江濤。世上不只有你一個聰明人。”他恨恨的咬著牙,吐一口唾沫在地上就要往外走。
江濤卻叫住了他:“聰明人有很多,不過我算不得聰明,不然也不可能用了這麼久才查到你的事情;嗯,我在結婚前一天才把東西都交給張警官,而你在今天也成為了批捕的對像——如果不是需要取證用了不少時間,如果不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你的蹤跡。你早應該進去了。”
李榮鵬盯著他:“嚇人誰不會,就像剛剛所說的話只是嚇人而已,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江濤笑了:“好吧,我們粗略的說一說你的事情吧;嗯,我們還是到下邊再說吧。這裡警方的人要取證,我們可不方便在這裡說話。”他說完牽起紫姍的手來:“走吧。”
邁出屋門,乜靜、安平和楚香撲過來抱住了紫姍,把她從頭到腳都捏了一遍:“沒事,真得沒事,太好子。”她們再次狠狠抱一抱紫姍:“都是我們不好,昨天我們應該跟你們一起回去的。”
“到時候一起被綁架?”紫姍微笑:“那樣的話,才真得不要;李榮鵬就是個瘋子,真落到他手裡。天知道會如何。”再三的安撫楚香等人,才一起下了樓。
現在眾人都在盯著江濤,想知道他查到了李榮鵬的什麼事情;楚香等都想到了沈依依的事情:“有證據了?”雖然他們不會為沈依依大仇得報而高興,但是能讓李榮鵬去應該去的地方,就很值得他們笑不攏嘴了。
江濤正想說話,紫姍看到警方的人正在和一個女子說話。那女子穿著禮服站在那裡哭得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指向那個女子她問江濤:“就是她吧?”
女子也看到了江濤,嚇得往後退了兩步:“就是他打的我,就是他。打人是不對的吧,你們為什麼不捉人?”
紫姍看到那女子頭髮亂得像個雞窩,而且鼻青臉腫還真被打得不輕:“江濤,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點?”不要誤會她沒有半點可憐對方的意思,只是和江濤玩笑而已。
江濤瞪她一眼:“大晚上一個女子不經我們的允許進入我們家,而且你還不見了,我不好好的問問她?再說當時我也氣壞了——你們要記住,我是個文化人,向來不喜歡動手,也不習慣於動手的。嗯,只是個意外,意外。”
胖子翻個白眼:“不過,那也是她自找的,活該;半夜到人家家裡去,打個半死都是輕的。”
警方的人回頭看一眼江濤對那個女子說:“首先,你要說清楚你為什麼會進入江律師的家,他沒有邀請你,他的妻子也沒有邀請你;你以不正當的方式進入江律師的家,江律師對你所做得,嗯,他會向法官說清楚的。”
女子哭起來:“該死的李榮鵬,都是他讓我做得……”她沒有想到江濤會如此狠,對她半點容情也沒有,更沒有因為她是個女子而心軟,只管追問她紫姍的下落;先開始她還抱著希望,直到後來她才明白過來。
如果早早的就把李榮鵬供出來,把李榮鵬的家供出來,她也就不會被打得這麼狠了;可是她要證實自己是被逼供打得,卻不知道如何證明:對方是個律師,顯然比她在行多了,這頓打她知道要根本不可能討回公道。
紫姍看向安平等人:“我說你們都這麼相信江濤呢,原來如此。”安平等人都笑了,幾個女人有些不好意思。
原來在聽說紫姍失蹤了,並不在新房中,而新房裡還有一個女子的時候,她們都怒了;趕到江濤和紫姍的新家,看到那個女子的模樣,她們才沒有對江濤做什麼。
李榮鵬看到那個女子回頭看向江濤:“就用她來做人證?你真得以為可以讓我入罪?你,還是要多學兩年……”
江濤走過去:“不要把話說得這麼滿好不好,不然一會兒自己打了臉會很痛的。從哪裡說起來呢。就從紫姍離婚不久的時候說起吧,那個時候你回來了,對吧?嗯,還住進了紫姍的家中。”
“現在想一想真是讓人後怕啊。紫姍你當時引狼入室,有多危險知道嗎?紫姍你還記得他曾借過你的錢,說是去做生意。其實不是去做生意的,他要還賭債;當然,他還要留一部分吃住,和做新的賭資。”
紫姍忽然想起一事來:“他是回來躲賭債的,所以不敢回去住而住到我們家;後來他一走就有人來找他,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人,外地口音。我當時就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後來問過他,他也只是說朋友。”
江濤點頭:“那些都是他的朋友,賭友;只不過他借了人家很多錢去賭,所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