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穿著絲質的吊帶睡衣,一對飽滿白嫩的小白兔幾乎無法完全被遮掩,正以少女獨有的挺立飽滿傲然在他眼前。
雅雯看到他,作勢吃了一驚,也沒有要去遮掩自己的意思,只是慌忙低頭,緋紅了雙頰道:“大少爺……”
顧容昊有些口乾舌燥,只覺得剛才喝的那酒好像變成入口的毒,一點點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
他忽然想起,簡竹也是這樣的年歲。
19歲的姑娘,19歲的少女,她現在正是有著最美好的模樣與體態的時候。
他也還記得,她嬌憨地躺在床上,或是故意想要勾/引他的時候,也會做同樣的裝扮,然後即便他諷刺她一句:“穿這麼少,你不怕著涼嗎?”她也會笑呵呵地貼上來,纏著他不放。
再然後,他總會不管不顧,任她叫了還是哭了,總會將她狠狠壓在身下,待全身的毛孔都興奮地張開,再縮緊,那種酣暢淋漓的痛快,像是一場滅頂之災,徹底將他掩埋。
身體開始燥熱,即便只是這麼想著,顧容昊的呼吸都開始急促。
他已經太久,太久太久,沒有碰過她了。
“大少爺,白天的時候,蘭姨在說,臥室裡的窗簾都舊了,該換了,換一個您喜歡的顏色,您看……黃色好嗎?”
顧容昊本來想走,卻叫雅雯突然將面前的路給擋了。
雅雯咬著紅唇,不著痕跡地將他的手臂一挽,“大少爺,您喝醉了,要不……就讓雅雯送您回房吧!”
這些時日裡頭,他幾乎天天喝醉,夜夜喝醉,好像也只有喝醉了,他才特別容易睡得著。
年輕女孩的身子,就那麼親暱地貼了上來。
他的手臂被她抱在懷中,幾乎就陷在兩座小山峰的中間,被四面八方的柔軟積壓——這種太過明顯的暗示,他又怎麼會不明白?
反手用力將她一推,雅雯的一聲輕呼當中,這男人伴著淡淡酒香的呼吸便近在咫尺了。
顧容昊用力將她撐於牆面,夜半的樓梯間裡,年輕女孩的身體總是散發出淡淡馨香。
尤其是她的耳朵上,盈盈一點白亮,一對漂亮精緻的珍珠耳環,怎麼看怎麼眼熟。
雅雯因為這近距離的接觸快速了呼吸,胸膛一起一伏之間,緊緊貼在他的身前道:“大少爺,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