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和湯頭就更好了。”
顧容昊一臉黑線,“你給我差不多一點,自己會做嗎?”
簡竹搖頭,“不會。”
“那還有什麼資格提這麼多要求?”
“那、那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你堂堂一個總裁,連頓飯都不會做嗎?”
顧容昊氣得抽她的心都有了,“誰跟你說當總裁一定要會做飯?”
可是說歸說,顧容昊還是動手從冰箱裡拿出幾顆小菜,又在櫃子裡尋了一把掛麵,看也不去看她,自己動手做了起來。
簡竹可憐巴巴地站在廚房裡看他忙活,一會洗菜,一會切菜拌調料,又見他極為熟練地用平底鍋煎了個蛋。等到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端上桌時,她才瞪大了眼道:“你是假的吧?其實你不是顧容昊吧?”見慣了他被人服飾的模樣,她這還是頭一回,見他主動做什麼東西。
顧容昊臉色一板,“不吃拉倒,胡說八道!”
簡竹趕忙將碗一奪,“怎麼不吃!這本來就是給我的。”吃上熱騰騰的麵條,她空落了一天的胃和心才好一點。
顧容昊從沒見過一個女孩子吃東西會這麼沒有吃相,以前在主樓用餐的時候,她只在他旁邊坐過幾回,卻因著大家族的氣氛吃得特別剋制斯文。眼下看著她吃麵條,一碗本來普普通通的麵條卻被她吃得好像珍饈美味。
直到簡竹將碗裡的麵條全部吃完,蘭姨跟雅雯才從主樓那邊回來。蘭姨一進餐廳就趕忙收拾,雅雯迅速上樓給顧容昊放洗澡水,兩個人把顧容昊服侍得跟地主老財似的,偏偏後者好像一副心安理得被人服侍的模樣。
簡竹吃完了東西才覺得肚子痛,奔進洗手間才知道原來是大姨媽到訪了。
折騰了一天,到現在她已經精疲力盡得再不想動彈,在二樓的臥室門口遲疑了一會兒,她還是轉身上了三樓。誰知道一推開臥室的房門,就見顧容昊正穿著睡衣,坐靠在她的床上翻開雜誌。
聽見推門的聲音他頭都沒抬,“吃飽喝足了,還磨蹭,這毛病要改。”
她沒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