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可是你一樣不聽勸,你害了他們,也害了自己!”
“我是害了自己!可是這些年來我也在對自己負責,我愛過你哥哥,甚至到現在,我依然愛他,這種感覺從未改變過!可是我不像你們,至少我會對自己做過的一切負責任,可是你呢?容佩是你的妻子!她肚子裡還懷著你們的孩子,你這樣做對她來說公平嗎?”
簡汐月一陣悲痛欲絕,尤其是在聽見容佩懷孕的訊息以後更是整個人都不對了。
顧容軒本來稍有動容,可是被簡汐月一鬧就又不對勁了,在走廊上對簡竹呼呼喝喝,就差簡汐月讓他殺人他也殺了。
簡然為了避免事態過份發展,趕忙將簡竹從那一層拉出來說:“姐姐你還是別去看大伯父了,他現在重症監護,未必那麼快醒。”
兩姐妹繞到大伯母所在那一層,推門進病房的時候,後者顯然已經醒了。
看見簡竹進來,後者伸長了手指,“你——就是你!簡竹你這個殺千刀的,我們家到底有什麼對不住你的!你害了我女兒又來害我老公,你個白眼狼,不得好死!”
簡竹將簡然擋在了門外,自己進去以後坐在床邊,看著病床上蒼白著臉的婦人。
她只是笑,說:“對啊!大伯母,你們對我跟長興最好了,尤其是長興,都好到死了呢!”
大伯母渾身一顫,瞪大了驚恐的眼睛,“你!你不要血口噴人,長興他是自己不學好,吸毒吸死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
……
陸赫笙趕到醫院的時候,簡然已經獨自一人在走廊上站了很久。
陸赫笙給她打完電話上來,簡然一見是他立馬奔上前,“阿笙,我姐姐進去了,她現在跟大伯母兩個人待在一起,一直待在一起,我很害怕,怕他們再傷害她!”
陸赫笙扶了下簡然的肩頭才往裡走。
病房的門是從裡面被人反鎖的,無論他怎麼去拉,就是無法將門開啟。
“小竹子!”陸赫笙用力拍門,拍了半天,裡面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陸赫笙又拍了幾下,簡然已經開始擔心,“我姐姐她不會有事吧?完了,是我打電話叫她來的……”
簡然已經作勢要哭,可憐巴巴地望著病房的大門,整個人焦急得都快崩潰了。
“砰!”的一聲輕響,耳後是樓下汽車的嗚鳴聲和突然響起的尖叫與嘈雜聲。
這一層的護士站有人開始驚呼,一邊驚呼一邊往聲音的來源——陽臺狂奔。
越來越多的人驚叫著在陽臺聚攏。
簡然莫名轉頭去望,陸赫笙卻已更著急地拍門道:“小竹子,開門!我是阿笙,你先把門開啟!”
簡然循聲向著陽臺奔了過去,不過剛剛擠出去個腦袋,突然便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蹲在地上尖叫起來。
陸赫笙一見簡然那樣更是著急,再也不管一切,用力將病房門給撞開。
撞開了門,才發現病床上空無一人,周圍也沒有人。
他驚得向病房附帶的陽臺奔去,才發現紛飛的白色窗簾後面正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怔怔地望著陽臺的邊上,全身都在發抖,頭髮被風吹得紛亂飛舞。
“小竹子……”
簡竹回身。
陸赫笙近前一步,只覺得面前這小女人的面色慘白,身形也有些虛無縹緲,好像下一刻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阿笙……”簡竹看清是他,卻渾身無力地向下坐倒——
陸赫笙趕忙奔上,用力將她一扶,然後用力抱在懷裡道:“已經沒事,都結束了。”
……
鳳城專案正式啟動,短短數日之內又被爆出資產轉移、違規操作等重大事項。
很快,申城的陸、簡兩家被捲入。
十年來最大的商業騙局在全民間爆開,凡是參與該專案的企業集團均虧得血本無歸,尤以重倉參股的陸、簡兩家虧損最為嚴重。
“陸氏”好似早有準備,事件被爆出以後,在企業集團內部,只用一週的時間既將所有虧損消化殆盡。
而“簡氏”則因沒有完善的應對機制,牽一髮而動全身,所有流動資金被該專案嚴重套牢的同時,後方遭到“陸氏”的突然襲擊,短時間內便被“陸氏”全盤收購。
簡家各人分崩離析,有些私下經營的“簡氏”關聯產業也被拉向了破產的邊緣。
法院對“簡氏”涉及的財產進行重整清算的當天,“簡氏”現任當家人、董事長簡致遠因重傷不治,宣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