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影又羞又怒,又不能推她,只得氣乎乎拉開她的手,道:“我與你說過什麼?你居然揹著我跑出去跟別的男人約會!”
“不要說的這樣難聽嘛,都說了,我只是應夢姑娘相邀,不知道有韓公子的。”珍珠做無辜狀,當然,在轎子上就跟韓玉同坐的事兒是絕對不能說的。
“韓公子、韓公子……你現在對那個男人是不是特別欣賞啊?”靖影恨恨地咬了咬牙,直逼向她。
珍珠不由的向後退了退,她也不知道為啥,就這麼個纖瘦秀氣的男人她卻怕的要死。“呵呵……怎麼會?我眼裡只有我的男人。”
“哼,花言巧語。”靖影別過臉去。
“好了,別生氣啊。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珍珠剛一問,靖影就嗖地投過來利刀眼,嚇得她一縮脖子,愣了愣。
“你還敢問?小廝說你被接去遊船,我跑了幾個地方才找到這麼一灘湖水。”
珍珠啊了一聲,怪不得一出門看到他時,他正要上船的樣子。看他那風風火火的樣,說不定之前就碰了什麼釘子或者跟什麼人有了爭執,唉。這男人呀。
“你倒是玩的歡暢。”靖影眯著眼控訴地盯著她,直盯得她頭皮發麻,乾乾地笑了笑,“呵呵,老公啊,你太敏感了,我知道是因為在你眼裡,我怎樣都好,可是你要知道,未必其他人都看得上我,你別一副是個男人都對我有企圖的模樣好不好,好似個刺蝟一樣。你再瞧瞧我,這模樣兒,哪會有什麼人對我有念想。”說著,珍珠故意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靖影聞言,微微顰了顰眉,緩緩垂下眼簾,頓了頓,說:“那個男人看著就討厭。”
“是是是,我也將他當作是咱鋪子的客戶,做生意嘛,有時候也得應酬應酬。”
“既然只是生意往來,他一個外人憑什麼管我們的家事?”靖影冷哼一聲,神情又冷厲起來,眼睛裡都是憤怒,“我們愛怎樣相處,關他什麼事?他有什麼資格說教於我?他以為他看得多透徹?他有什麼道理指責我?他算什麼!自以為是,自不量力!”
珍珠仔細瞧著他的眉眼,順應道:“是啊,韓公子確實太自大了,我愛寵著我的男人這是我的享受,哪輪到他出什麼頭,真是神經病。好了,靖影莫往心裡去,你也教訓過他了,別惱了,別教一個外人壞了咱們的心情。這麼出去一趟多累啊,快點洗浴一番咱們早些歇著。”
靖影斂了斂目,不語。
珍珠收回目光,暗暗心喜,總算將這個祖宗哄著了。一轉身,出去給他打水去了。
看著珍珠忙裡忙外的伺候他,他終忍不下心,奪過珍珠手裡的桶,不再讓她出力氣活兒。珍珠含情側目望著自己這俊美的男人,禁不住的喜盈盈地揚唇笑。
靖影臉色不自然了,將水桶倒了水,動作停下來,沉著臉,眼睛裡似有矛盾在掙扎,稍後,他轉頭看了她一眼,低聲問:“你是不是覺得很無聊?”
“啊?”珍珠還沒反應過來,不由傻傻地問。“什麼?”
靖影的臉色更加灰暗,神色更加不安,“跟我在一塊兒,你一定覺得很無趣。”
珍珠恍然大悟,猛的發覺韓玉的話還是刺激到他了,趕緊安撫道:“怎麼會?天天只讓我看著你也會很滿足。”
“你就只會哄我。”靖影眨了眨眼,雖有羞澀,卻還是很消沉。
“是愛你才會哄你。”珍珠絲毫不掩飾對他的喜愛。
靖影卻怔住了,慢慢放下桶,抬起雙手,緩緩撫上她的臉,眼睛裡暈染起氤氳,“我是不是太任性了,你哄也會哄累的,我不想你討厭我,可是我越是不想,就越做讓你討厭的事。”
“沒有,”珍珠趕緊搖頭,“我不討厭,你做什麼我都覺得很可愛。”
靖影輕嘆氣,“你這麼慣著我,會慣壞我的。”
“我願意啊,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就做你自己。”珍珠衝他點頭,滿眼鼓勵。
靖影深深的望著她,千般的溫柔,百樣的憂鬱。
珍珠幽幽一笑,主動仰起下巴,柔蜜地吻上他誘人的薄唇。
她知道,這個男人,愛她像中了毒一樣。她無條件的接受他,縱容他,只願能化解他心中的焦躁,不平,和憤恨。
從一開始,他就和其他兄弟不一樣,壓根就想獨佔她,他的思想似乎沒有受到俗規的圈制,或者說是因為失明的原因他可能與大家受到的教條不同,他被政策寬鬆了,所以男人骨子裡那份特有的佔有慾才這麼強烈,抵過了俗規的壓制,又正巧遇上她這個同僚,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