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珍珠於心不忍,只得安撫道:“我記得,你好好待著,別擔心我。”
靖影這才老實了,“嗯。”
走出門的那一刻,珍珠望著燈光下的靖影,那淒涼孤單的身影,真的好可憐。他就像一個被捧在手心的小少爺,看起來衣食無憂,外表光鮮,卻內心孤獨,家人的愛只關注著他的生活,卻無人關心他的內心世界,而他的內心世界裡,只有他愛的那個女人,於是女人成了他整個世界,他拼命的想要抓緊,想摟在自己懷裡,怕被人窺視……
走出門,珍珠的心裡覺得沉沉的。靖影的愛,是何其沉重。
跟著婆婆的腳步走到她之前跪拜的房間裡,珍珠還一臉戒備。沒辦法,之前婆婆太暴力了,這次這麼大的事,打在身上那可是很疼的。
“知道為什麼明天舅舅來嗎?”婆婆挺直著身板站著,靜靜地嚴肅地看著她。
珍珠只得怯怯的搖頭。
格伶花直相著她停了一會兒,微微吸了口氣,才說:“可能你還不知道,你們的舅舅是我們宗族的房長。”
珍珠一愣。什麼是房長?
“所以,待明天你舅舅來了,你和靖影逃跑的事就不再是一件普通的家事,而是族事。”
珍珠渾身一震!族事?那意思就是說,從一個“私事”上升到“政府”了?!
也就是說,婆婆……放棄對他們的保護了,要交給政府來懲治了?!
其實珍珠不傻,之前,婆婆甚至連叔叔都瞞著,就是保護他們,不想更多人知道,想在自己的管轄下寬容的“私了”,但是,是他們不給她面子,傷透了她的心,她這次要稟公處理了。
她知道,他們玩大了。
看到珍珠陰鬱的表情,格伶花暗自冷笑:知道怕就好。
“你知不知道,按照族規,你們這種行為要怎麼受罰?”格伶花不急不緩,悠悠地問。
珍珠吞了吞口水,努力壓下內心的恐懼,思量片刻,壯著膽子辯:“阿媽……雖然我們逃跑,是不對,但是做為兒女私自離家,這……也只是家事吧,犯不著……去報官吧?你要怎麼罰我們,我們都認了,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