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們的家門興不興,就看你了,都系在你的身上啦。”
哇,給她的擔子好大。
珍珠心裡已完全沒有感覺了,麻木的,只覺得好搞笑,比星爺的片兒還無厘頭。
還以為,她來這裡兩年了,什麼奇怪的風俗都見過了,還以為不會再有什麼讓她吃驚的新鮮事,不過,這次,她真的得承認她開眼界了。兩妻共侍四夫?不不,極可能是五夫。他們還真能掰,虧他們想得出來,強人,她真想立即跪地求敗。
望著婆婆那巴巴閃著精光的眼睛,珍珠突地一笑,輕聲說:“阿媽,不必考慮了,這事,由你們做主吧。”
格伶花立即瞠目結舌,愣愣的回頭看都華和桑迪一眼,那兩人也著實吃了一驚,這事放到哪家媳婦兒也得哭鬧兩場吧,怎麼珍珠她……格伶花再看向珍珠,心裡也有點發虛,“那個……媳婦兒,你是……說……真的?你有聽明白嗎?是讓你跟……”
“我聽明白了。”珍珠連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聲音是這樣的平靜。她眼睛望著婆婆,卻無法看到她,她的瞳孔是散的,停在不知名的虛空。“阿媽你說的很有道理,我沒有意見。”
格伶花無論如何沒想到平時這麼費勁的媳婦兒今天突然這麼乖巧,哎喲喂,她在仔細的分辨了珍珠臉上確實沒有說氣話沒有開玩笑的表情後,終於長鬆了口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哎呀我的乖媳婦兒,你怎麼這麼乖呢!你怎麼這麼好呢!你真是阿媽的心頭肉啊!”
珍珠想吐。
格伶花激動的兩眼出淚,回頭看了兩人一眼,說:“你們瞅瞅,媳婦兒多懂事,早知如此,我們就不必這麼擔憂了不是嗎?唉喲真是好喂,珍珠啊,你能答應就太好了,你,是我們家的功臣,是你的大度你的善良和體諒,我們才得已世代興旺,哎喲阿媽都聽說了,你在商號非常厲害,真是又聰明又能幹,以後在咱們家,你做主!”
丫真是好人壞人她都能當。
珍珠勾著嘴角笑。
“阿媽,那沒事了我先回了。”珍珠說完,就轉身,兩眼放空的往外走。
格伶花追出來,“珍珠……乖媳婦兒!那個……既然,你答應了,那就拜託你也和越澤說說,唉,那兩個孩子他……”
“阿媽,這不是我的義務。”珍珠依然微笑著,眼睛裡恢復了清明。
“這……”格伶花變了變臉,又立即乾笑著討好道:“好好好,阿媽知道,你能答應已經是大恩大德了,阿媽不能得寸進尺,想想也是,太為難你了。行,阿媽不再勉強你,啊,你乖。”
珍珠衝她點了點頭,轉身繼續往樓道里走,一點一點的上樓梯,聽著咚、咚的木梯聲,她的心,一點一點的下沉,一點一點的發疼。
站到三樓上,她面朝家院,看著這座威武的碉樓,她失笑,原來,房子不是她的房子。
轉身,走向房間,走到小床邊,看著還在呼呼睡的阿布,她突然發現,原來,孩子也不是她的孩子。
她無力的坐到床上,轉頭看著這屋裡的一切,才發現,這裡的一切,所有的東西,都不屬於她。她就像一個陰差陽錯掉到了一個店鋪裡的人,她興沖沖的辛苦的經營著店鋪,看著店鋪一天天興旺,到年底結帳了,有人突然給她說,她掉錯地方了,這家不是她的店。
很搞吧。
她還以為,發現了靖影的空愛,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話,不成想,原來老母子在這兒,現在才是全年度總滑稽。
她是穿來搞笑的嗎?
呵,呵呵……
兩女侍五夫?
兩女侍五夫?!
這麼噁心的事,他們還說的冠冕堂皇,真是……太扯蛋了!
幸好她沒有說,沒有辯,沒有澄清,終於知道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了,原來就是保姆和生育工具。知道她有病,所謂的婆婆沒有積極的為她看大夫,沒有一絲心疼,反而立即將她推開,生怕她耽誤了他們家的前程。原來是一群喂不熟的狗。
呵,要她跟另一個女人一起陪幾個兄弟睡覺,當她是什麼?什麼保證她的地位,以為這樣是對她的恩賜是吧,真是變態的一家人啊。她才不要這家人這般汙穢她,她白珍珠雖然不怎麼樣,可是她有自己的原則,她說過男人與牙刷不與別人共用!
真好,呵呵真好,以後,再也不必為這種家庭費心費力了,她調養身體以後只為自己,她要健康!再也不會傻乎乎的為別人考慮,傻乎乎的當自己是人家家庭的一分子,然而,人家壓根就跟她劃清著界限,你是媳婦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