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傷害。

他隨手將一口都沒有吸的煙又在菸缸裡掐熄了，他只是偶爾抽菸，對於這種不良的嗜好，他一直有能力剋制自己。可是夏雨菲呢？他能剋制對她的愛嗎？能夠不在想她嗎？

晚上他特意給自己找了些節目，約了位美麗的服裝設計師吃法國菜，然後再開車上山兜風，最後他在凌晨三點半鐘才回到自己的公寓。

他還沒有開燈，頂上的吊燈突然亮了，他驚訝地回過頭，她就站在門口，手還按在燈掣上，有些怔仲地看著他。

“你怎麼在這裡？”白致遠詫異的問道

夏雨菲幽幽的說道：“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情問的這麼急，今天不早了，你就在這裡休息吧，有事明天再問。”

她抬起眼，幽幽的看著他：“致遠。。。。。。我。。。。。。很害怕。”

他打斷她：“睡去吧，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說。”

悲涼的笑從她唇畔綻開，她的聲音小小的。夢一樣：“明天……我們還有明天嗎？”

他的表情幾乎要僵在臉上了，她的聲音還是虛的，夢一樣的，像是大風捲起來的羽毛，無能為力的，不由自主的：“這一切是真的對嗎？我的母親和父親發生的事情都是你策劃的對嗎？”

我們還有未來嗎？（四）

白致遠垂頭無語。。。。。。。

夏雨菲看著他的樣子，似乎已經下子都明白了，她看著他，靜靜的、悲哀的看著他：“我現在明白了你那天問我的那句，我們還有未來嗎？”

“我當時並不知道她是你的母親。”白致遠悲哀的說道。

“可是如果你知道你就不會報復嗎？”

白致遠已經不知道怎麼辯解了，其實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

“你說過你愛我，我相信是真的，可是，你對我的愛也不能夠抹殺一切對嗎？是的，你一向恩怨分明，你不會為了我忽略過去發生過的一切。”

。。。。。。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裡呆了多久，他第一次對自己做的事情感到如此害怕。他一天一天的拖延著，沒有告訴她真相。只是她終究還是知道了。

血溶於水，都是一樣的血溶於水，他的至親的親人，她的至親的親人。一切都無法挽回。

夏雨菲看著他的臉越來越模糊，強撐起的身體越越重，身心都已經沒有辦法去承受和麵對這一切，她昏倒了過去，或許這是她現在最好的選擇，她已經沒有力氣在去面對了。

當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