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瓶裡面的裝飾品。
想起那時候的相處,不再像小時候那麼劍拔弩張的比較對比,多了份溫馨有趣。我不像想象中的那麼討厭你,想起你的時候還會笑,有點甜。
一頁一頁翻過寫滿字的紙張,真幼稚,宋家宜嗤笑,有一頁的和其他頁不太一樣,紙張有點皺疤,翻開那頁,上面寫滿了對不起,沒有名稱,只有對不起,連劍伊的字型很飄逸而這張寫的卻寫得很用力,寫透了紙張,對不起。他曾對她說過對不起,但是她沒有對他說沒關係,所以他就一直說對不起。 “你在看什麼?”連劍伊從她手裡面拿過本子,放進抽屜裡面,對她擅闖私人空間很不滿意,“看不出來啊,你對我還有這麼深的虧欠自責,怎麼,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罪孽深重。”宋家宜故意說著,“不知道你說什麼。”但是表情卻是很不自然。
宋家宜也不拆穿他,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情了現在也沒有那個追究的必要了。“你爸和你媽冷戰一般多久啊?”這都一天了老兩口還是不說話,這陣勢有點兒駭人,“短則一天,長則一個月。”連劍伊對他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