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看來宋家宜也算是好命的了,還算行的工作還不錯的男朋友,而且難得的是這個男朋友還溫柔體貼,但是此刻,宋家宜卻是厭煩,“沒什麼,就是煩了,想辭了。”,她還在想要怎麼應付她娘呢。
“家家,你都這麼大了,做事情怎麼還是這麼衝動,你為什麼沒有和我商量一下。”商量,宋家宜怒了,你劈腿的時候怎麼沒和我商量,“我用得著和你商量嗎?我們熟到那個程度了嗎,我連我媽都不用商量了,為什麼要和你商量。”
“家家,你怎麼這樣說話,你現在在哪兒,我們見面再說吧。”“不用了,我覺得我們沒有見面的需要了,我們分手吧。”說出分手實際很簡單,宋家宜看著對面大廈的某層窗戶。
“我不想在電話裡面和你吵,你現在在哪兒?”徐韜也動氣了不由的提高了幾個音階, “現在不用見面,以後也不用見面,末了,對你個忠告:平衡感不好的話別學劈腿,小心翻船。”然後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就掛掉了電話,出了一口惡氣。
徐韜聽著話筒中的嘟嘟聲,愣了一下,才反應知道宋家宜說的什麼她知道了。宋家宜站在大廈前面三分鐘才辨別了方向,她就像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四周的一切看起來都陌生起來,讓她分不清東西南北,不知道接下來該往哪兒個方向走。
宋家宜一直想成為一個簡簡單單的人走簡單人應該走的路線,簡單的生活簡單的交際圈簡單的男女關係簡單的工作,她一直在努力的過著她想要的那種簡單的生活,得不到的不強求得到的也不顯擺,只是想做著這份簡單的工作,找個可靠的老公生個可愛的孩子,簡單的過完這一生。
現在她要拋掉已經習慣的生活對於已經變得懶惰的宋家宜來說是個挑戰,禍兮福之所倚,一切未必。她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回家,免不了又是一頓嘮叨,雖然那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能拖就拖吧,那也只能去蕭冰那裡了。
簫冰是個標準的宅女,因為沒有和父母住在一起,所以宅得更加無拘無束沒有天理,沒有萬不得已火燒屁股的事情不會出門,宋家宜在按了無數次的門鈴之後,簫冰終於頂著亂糟糟的頭髮,穿著寬大的睡衣,拖拉著拖鞋揉著眼睛出現在門後,“大早上的,叫什麼叫!”知道她有起床氣,宋家宜嘿嘿笑著小聲的糾正她“現在都十二點了。”
“對我來說十二點五十九也是大早上,你來幹什麼。”簫冰過慣了日夜顛倒的日子,晚上不睡覺早上不起床是正常的事情,而睡懶覺最惱火的就是有人敲門,開啟門她就睡眼朦朧的轉身進門了。
倒了杯水喝著才看到宋家宜抱著箱子,“你幹嘛啊?”宋家宜才想起來問她來的目的,“我辭職了,東西先在你這寄宿幾天。”宋家宜沒形象的摔進沙發裡。
“辭職了?為什麼辭職啊,有些人不是捨不得那個安樂窩嗎?”“不為什麼,上班上煩了就辭職了。”宋家宜不理會她的揶揄,“不對啊,這可不像你吃飽這頓不管下頓的風格啊,我還不瞭解你,你就是那種就算有那賊心也沒賊膽的乖乖女,受什麼刺激了?說出來讓姐姐樂呵一下。”宋家宜想簫冰真不好糊弄啊,就在簡單的基礎上又簡潔的給她說了她怎麼發現徐韜劈腿和她怎麼辭職的。
“分了啊?”“分了,誒,有你這麼待客的嗎,給我倒杯水去。”“分了好啊。”簫冰喝了口水發表聽後感言,“有什麼好的?誒,你家杯子在哪兒?”“那個櫃子裡面的下格,我媽下次再嘮叨我的時候我就說家家那個乖乖女還沒嫁出去呢,我不急。”簫冰幸災樂禍的笑,宋家宜倒了杯水踢了她一腳,“你這人真缺德,我都失戀了,你還拉我墊背。”
“自己蹲牆角里面舔傷口去。”“你木有愛心木有同情心。”宋家宜控訴她,“的確沒有,不當吃不當喝的。”簫冰答的理所當然,宋家宜無語了,平時她也是伶牙俐齒的但是和簫冰斗嘴的時候贏的機率是非 常(炫…書…網)小。
“你就這麼放過那對暗度陳倉的狗男女了?”簫冰問她,宋家宜靠在沙發上,“那還能怎麼樣,把他們倆個剁一個。”,“那至少也得讓大眾知道你是悲摧的受害者吧,咱不提倡武力解決問題,就藉助大眾的力量,唾沫星子淹死他們。”分了就分了,何必鬧得那麼風風雨雨呢,“你就是好說話,不欺負你欺負誰啊。”簫冰最後總結。
簫冰去房間收拾了一下那頭難以忍受的髮型,“啊!”臥室裡面簫冰大呼,“怎麼了?”宋家宜在沙發上都快睡著了被她嚇得一個激靈坐起來。
“好像漏掉了關鍵資訊,你剛才提到了連劍伊,讓你牙癢癢的連劍伊。”簫冰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