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竹的眼淚。
天啦,這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那一夜的酒醉,她懷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才遠走他鄉。
“伊蓮,幫我照顧一下年年,我和子遲哥出去一下。”阮心竹不說話,只是這麼朝咖啡廳外走著。
尉子遲跟在她的身後。
今天,他一天要知道真相。
尉子遲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著站在對面的阮心竹,五年不見,她成熟了許多,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女人味。
“心竹,年年,”尉子遲說不出口,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不知道接下來,他還能做些什麼?還能說些什麼?
“他是你的兒子。”阮心竹知道他要說些什麼?
啊……尉子遲猶如被雷霹一般,他怔怔的看著阮心竹,卻只看見阮心竹的嘴唇一張一翕。
“子遲哥,我知道你還是愛著棉棉的,你放心,我和年年,不會成為你們之前的阻撓。”
“子遲哥,我和年年過的很好,我也不會告訴年年,你是他的父親。”
“子遲哥,你在聽麼?”
阮心竹輕輕的搖著尉子遲,柔聲的問道,沒錯,這五年時間,她和花木棉情同姐妹。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心理上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畢竟,這個女人,是她心愛男人的心愛女人。
但,這五年,她一直陪著自己,不離不棄。
她們之間的感情,已經超越了情敵的關係。
“心竹,對不起!”尉子遲低聲道歉,看著咖啡店的方向,難道,難道,這不是宿命麼?
五年前的婚禮,她被司意染從婚禮現場擄走,那時,他理解為命運的捉弄。
五年後的今天,他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兒子所打擊,此時,他才知道,這是他的宿命。
“子遲哥,你可以繼續去追棉棉,我不介意的。”是的,她不介意,她和她,早已經是一體的。
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
尉子遲不說話,輕輕的攬著阮心竹的腰,輕聲說道。“心竹,這五年來,你吃苦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阮心竹一把推開尉子遲,堅強的說道,“子遲哥,我不要你的負責,這五年沒有你,我依然過的很好。”
“心竹……”尉子遲的心裡,宛如有兩對人馬,正在撥河一般。
“子遲哥,你那麼愛她,你會放棄我麼?”阮心竹看著尉子遲,深情的說道,“五年前,離開的那一天,我就已經知道,我是一個驕傲的人,我沒有辦法允許我的心愛的男人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嘴裡還喚著別的女人的名字。”
“心竹……”那一夜的醉酒,才有了年年這個孩子。
“子遲哥,如果,你真的想對我和年年負責,請你確定,你的心裡,已經沒有那個人了,好麼?”阮心竹的心,此時正在滴著血,她明明多麼渴望現在就和他一起,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她卻十分清楚,她不是那樣的人呀!
她沒有辦法再一次忍受,他抱著自己香軟在懷的時候,嘴裡呢喃著她的名字。
這是自私的愛,她明白的。
“好,我會確定誰對我來說,更重要。”尉子遲鬆開阮心竹,上了自己的車。
阮心竹一個人回到咖啡店裡,看著花木棉和司徒風滿正陪著年年在玩。
“媽咪,乾媽說,那個人是我的爹地,是麼?”年年天真的問。
阮心竹看了一眼花木棉,她難道看不出來麼?
她這麼先發質人,就是成全他們一家三口。
可,愛,不需要任何人的成全的。
“是啊,他是你的爹地。”阮心竹輕輕地撫摸著年年的頭髮,寵溺的說道。
心裡,卻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說。
年年。或許我們可以和爹地一起生活。
或許,我們不可以,但請你相信,爹地和媽咪,都是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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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繼續,還有……
求婚,你答不答應?
“媽咪,你怎麼哭了?”
年年看著阮心竹流著眼淚,自己便伸出胖胖的小手,輕輕的拭了過去,然後將手指放在嘴裡,抿了一下。
“媽咪的眼淚是鹹的。”
“年年,眼淚不是鹹的,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