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向自己的愛車,還不忘記狠狠的剜了一眼那個魯莽的男人,喝酒的時候開車,連差點撞人,也沒有一絲的悔改……
阮心竹點點頭,“謝謝……”
從知道懷孕的那一瞬間,她便離開了尉子遲,也陸續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他的近況。
甚至,她還以為,他和她,又這麼在一起了。
結果,卻沒有想到會在法國遇上她,而她,卻不認識自己。
男人伸出手,想去幫忙,卻被花木棉打斷,“不勞你費心。”
花木棉坐進跑車,小心替阮心竹繫上安全帶,自己小心的開著車,朝附近的醫院開了過去。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男人意味深長的笑了,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紅色跑車的影子消失在紫色的海洋裡,他才坐進車裡,看著紫色的海洋,心裡一片溫暖。
這個女人,雖然有些野蠻,卻敲開了自己的心。
“疼……”阮心竹有些吃痛的呻吟道,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兒。
花木棉緊張不得了,都是她的錯啊!
果然嘛,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否則要付出很慘的代價的。
比如她。
不過是剛剛得知媽咪替自己處理好了入學等手續,自己就這麼興奮,紅燈綠燈都沒有看清,若不是剎車及時的話,那可就是一屍兩命了。
“不要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花木棉專注的開著車,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握著阮心竹的手,溫柔的安慰道。
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叫阮心竹。”阮心竹說不出來對花木棉有一種什麼感覺,她儘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看著花木棉精緻的小臉,整個人宛如沐浴在一片幸福之中一般。
那樣的花木棉,是她從未見過的。
她的眉眼,都盛開著濃濃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揚,那一種幸福和快樂,不屬於任何一個人,只是屬於她自己一般。
“好,心竹不要怕,我不會讓你和寶寶有事的。”花木棉自己也說不出來,為什麼會這樣?
看著阮心竹的時候,她的眼眸裡,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嗯,不對,是一種莫名的依賴感。
“真的,不要擔心,深呼吸,不會有事的。”花木棉那有什麼精力去分辯她說過的那句是你呀!
她現在的腦子裡,想的全是阮心竹和小孩子的安危。
跑車停在醫院門口,醫院派著單架,帶著阮心竹離開。
看見醫生的臉的那一瞬間,花木棉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她坐了下來,靠在紅色跑車的車頭上,雙手合十,不安的祈禱,上天,請您一定要保佑她們,她們千萬不能出事的呀!
帥,比犀利哥還帥
“現在才祈禱,神能聽見麼?”男人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花木棉微微的皺眉,這個男人,怎麼會出現在的醫院?
“喲,怎麼這副表情呢?”男人癟著嘴,看著花木棉那略微有些厭惡的表情,頓時變得張狂起來,該死的,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呢?
“……”花木棉沒有理他,心想,我才不和你浪費口舌呢!哼……
“哦,我知道,你是看我是帥哥,所以呢,說不出來話了吧!?”男人繼續厚著臉皮,在花木棉的耳邊嗡嗡的叫道。
花木棉心想,見過不要臉的,卻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個無賴,老孃又沒有惹你,你幹嘛對著我陰魂不散!?
“說老實話,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帥?”男人說。
花木棉捧著胸口,做嘔吐狀,“帥,你和帥能捱上邊麼?”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過是一個犀利哥麼?
“我不帥麼?”男人一種,身上了鐵鏈子呀,鈴鐺什麼的,都一齊響了起來……
“帥,比犀利哥還帥,行了吧!?哼……”花木棉心裡擔心的要命,也不知道那個阮心竹到底怎麼樣了?
而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居然還在這裡瞎來,真是瘋狂到極點了!
“喂,你在想什麼?”他問。
“你叫什麼名字?”花木棉輕聲的問。
“司徒風滿。”他得意的說,看來,我就說,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拒絕自己的這種優雅的帥氣,以及迷死人不償命的笑的。
花木棉站在司徒風滿的前面,禮貌的彎了彎下,從櫻桃小嘴裡,吐出一句話,“司徒風滿先生,請你離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