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紅玫瑰一樣妖豔的女人?
“司意染,你見過我的孩子們麼?”花木棉站著,心痛的捂著胸口,看著司意染,她的心就痛。
痛的都沒有辦法呼吸。
痛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如果不是他在外面和鬱芊芊鬼混,自己的孩子,怎麼會那麼早離開自己!?
“伊蓮,你到底想做什麼?”司意染冷冷的看著花木棉,冷聲的說。
那樣的聲音,是以前的司意染無論如何也不會對這麼對她的。
就算她心裡想著尉子遲的時候,他也從未用過這樣的表情對待過她。
“我想,我的孩子啊!”花木棉看著司意染,自從看見這兩個可愛的小鬼頭之後,她的心情,她原本以為平復下來的心情,變得十分波動。
那樣的眼神,那樣的眼波。
讓她覺得面前的這個司意染,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
這樣的陌生,讓她害怕。
“他們已經死了。”他說。
花木棉一聽,瞬間的暈倒。
心,糾成一團的疼啊!
我的孩子們,我想你們,我真的很想,很想你們。
司意染怕自己心軟,於是不敢看著花木棉,在聽見身後的悶聲之後。
他猛然轉過身,看著倒在地上的花木棉,一臉的驚慌失措。
是我做錯了麼?
“伊蓮,別嚇我!”
談判:你是不是心疼了
他一把抱起昏迷著的花木棉,邁著流星大步朝屋裡走了走進。
小石頭和小水滴一看,連忙也跟了過去。
司意染將她平放在床上,傭人打電話給醫生。
小石頭和小水滴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司意染。
“爹地,你是不是心疼了?”小石頭問。
司意染點點頭。
“爹地,為什麼我們不能和媽咪在一起!我想和媽咪在一起。”小水滴賴在司意染的懷裡,柔聲的說道。
這五年間,他身兼兩職。
一方面要照顧集團的業務。
另一方面又要照顧這兩個小鬼頭。
曾經,他無數次想過去法國把她找回自己的身邊。
可一想到和尉子遲的約定,他又停止自己的胡思亂想。
小東西,你不要有事,我還沒有告訴你,我們的孩子還活著呢!
“媽咪,你快點醒來啊!”小水滴輕輕的拉著花木棉的手,晶瑩的淚滴輕輕的滴在她的手上。
三人一片沉默。
而花木棉只是覺得自己進入了一片黑暗世界裡。
她彷彿站在一間手術室裡,白布下面的女人,似曾相識。
身著淺藍色的防菌服的醫生,聲音中帶著催眠的感覺。
“先生,夫人和孩子,只能保一個,你做一個選擇吧!”醫生看著黑暗中的那個人影。
漆黑中,看不見輪廓。
花木棉卻知道,那個人,那個人身上的氣息,就是司意染。
“大人……”
他不假思索,脫口而去。
“不要,不要啊,一定要保住孩子們!”
花木棉著急的看著司意染,她知道,她在夢裡,她夢見了當時的情形。
醫生問他,保大,還是保小的時候。
司意染說的保住大人。
原本,不是別人。
花木棉著急的吶喊,哭鬧,然而手術卻還是在進行。
為了她活著,司意染選擇了保住大人。
原本,殺死孩子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談判:我不恨你!
瞧,我多麼自私。
當初醫生說,不要孩子,自己固執的要著孩子。
現在呢?卻又親手殺死了孩子麼!?
花木棉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從指甲處,流出鮮血的血滴。
我是殺人兇手。
我的手上,有兩條人命。
“啊……”花木棉醒來,睜開眼,滿頭大汗,看見坐在一邊的司意染,滿眼全是內疚。
司意染看著花木棉醒來,眼眸閃過一絲心疼,就那麼一瞬間,又冷漠又再一次的浮上他的臉龐。
完美的俊臉,如鬼斧神工的打磨。
歲月在的臉上,雕刻出成熟的風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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