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寶寶,花木棉看著他,臉上笑著,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閃過一絲疼痛。
“染哥哥,那個寶寶很可愛咯,笑的很漂亮。”自從上次醒來過來,司意染堅持讓她叫他染哥哥,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她也自然而然的叫著他。
“我們回病房去,你該吃藥了。”司意染聽她提起孩子,心裡猶如被針刺了一下,想起他們的孩子,現在還呆在小小的培植箱裡,不知道能不能存活,他不想再待在這個充滿著小孩子聲音的地方。
“可是我們剛剛才出來。”花木棉沒有見到他眼中一閃而逝的哀傷,對著他撒嬌道。
“依蓮,乖,我們先回病房去吃了藥,我再陪你出來曬太陽好不好?”司意染用著溫柔的語氣跟她商量。
我想知道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染哥哥,你不許騙我哦。”花木棉對著他笑笑的說道,眼裡閃現著一絲調皮。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呀。”司意染看著眼前這個小女人,現在的她是快樂的,對於她是幸,抑或是不幸呢。
司意染扶著她向病房的方向走去,花不棉走一會兒,又回過頭來看著剛剛的小寶寶。
“尉大哥,你來了呀。”花木棉一推開房門,就看到尉子遲站在病房中間,手上拿的東西還來不及放下。
“是啊,來看看你。”尉子遲柔柔的說道。
花木棉眼尖的看著尉子遲懷裡的鮮花,高興的抱過來。“這是送給我的麼?”
“當然啦,這麼漂亮的鮮花,只有送給我們同樣漂亮的依蓮才配的起來呀。”尉子遲看她抱著鮮花,將鼻尖湊近花束,用力的嗅著花香。
“花香哦,我要去把它插起來。”花木棉說完,不顧司意染不贊同的目光,就抱著鮮花,拿起桌上的花瓶進了洗浴間。
“你怎麼來了?”司意染對於尉子遲天天造訪有著不悅。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我也聽到棉棉叫我尉大哥。”尉子遲其實對於花木棉叫他尉大哥,心裡有些不滿意的。
“尉子遲,我想你應該記得,她是我老婆,”司意染說道。
“你老婆!”尉子遲揚起諷刺的笑,“如果我沒記錯,她現在可不記得你是她老公。”
司意染正準備在跟他說什麼,只是眼角餘光憋見花木棉已經插好鮮花走了出來。
花木棉抱著鮮花,來到司意染的面前,揚起頭問道、“染哥哥,我插的花漂亮麼。”
司意染為了不讓花木棉察覺到他們之間的微妙的氣場,“很好看。”司意染揚起笑意,柔聲對著花木棉講道。
花木棉將花放在桌子上,司意染趕緊過去將也扶著,讓她躺在床上,“染哥哥,尉大哥,你們也坐,我有事情想問你們。”
司意染和尉子遲心裡同時一擰,該來的還是要來的,他們依言來到她的身邊。
“我想知道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公平竟爭
“我想知道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依蓮,這件事我們想等你的身體好了再談,好嗎?”司意染同尉子遲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說道。
“是的,依蓮,你現在最重要的養好自己的身體。”尉子遲附和到。
“可是……”花木棉想繼續說的話,被敲門聲給打斷了。
“依蓮小姐,你該吃藥了。”一身粉紅的年輕護士推著小車過來,對著花木棉講道,自從花木棉失憶後,司意染對他們所有醫護人員說明,以的再花木棉的面前,都稱她為依蓮。
“又要吃藥啊。”花木棉看著護士來出一大把應該吃的藥,眉毛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護士看著她露出娣惡的表情,有一些想笑,還是忍住了。
吃完了藥,也許是剛剛在外面走了一下,花木棉漸漸的累了,靠在床上睡著了。
司意染同尉子遲將花木棉的床搖了下來,讓她可以睡的舒服些,然後兩人輕手輕腳的走出了病房。
“司意染,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她?”尉子遲問道。
“我不想告訴她?”司意染沉著聲音講話。
“不告訴她?”尉子遲反問了一句。
“嗯,她現在是依蓮,她忘記了發生在花木棉身上的傷痛,現在的情況,她很快樂。”
“司意染。我記得你說過,我們有一次公平竟爭的機會?”尉子遲突然說道。
司意染不置可否的點了下頭,他記得當初他是說過這樣一句話。他靜待尉子遲的下文。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