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日本回來,我感冒了,有點熱傷風,一邊醒鼻子一邊流眼淚,真是難過的要死。
圓圓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擰著鼻子,聲音不免囔囔的,圓圓劈頭就罵:“田可樂,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不就是肖遠娶了別人嗎?你哭個屁啊,不會找個更好的氣死他?你懂不懂佛要爭柱香,人要爭口氣?還哭?靠,你說你怎麼就非要這麼窩囊?……章總比他強多了……”
“我感冒了,流鼻涕呢!”我跟她解釋。
她聽了半天才確定我不是在哭,“那我就放心了!對了,能不能幫我個忙?”
“你說你,客氣什麼呀?我們什麼時候分過彼此,還幫忙,有事直接吩咐吧!”我也開始教育她。
“我想調回國內工作,你跟章總吹吹枕邊風!”圓圓試探的說。
“陳圓圓,你吃錯藥了吧?我吹枕邊風也只能給你吹,你們章總裁那兒還輪不到我呢!”
“不幫算了!”圓圓好象有點失望,沒說再見就掛了電話。
不是我不幫,而實在是我跟章御的關係還沒到那份兒上,他帶我吃帶我玩都是因為他無聊,想尋些開心,而我恰恰是個沒心眼的人,兩個人有時候有點臭味相投。可現在,自從在日本那天早上鬧翻了,我連他人都沒見過,而那天我也的確生氣了,沒想著再聯絡他,沒準兒我們的關係就此掰了!掰就掰了吧,雖然遺憾,卻也乾淨利落,省得牽纏不清。
過了幾天,圓圓又打電話來,說:“可樂,原來你跟章總真不是這麼回事啊?”
我說:“你終於明白了!”
圓圓呸了一聲,“要說我們章總也真夠花的,來美國沒幾天換了好幾個女朋友了,他沒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他的損失!”
我笑,“圓圓,你少操點心好不好?”
前段時間和方圃的太太方雲一約好了一起逛商場,下班的時候她給我打電話,說已經到了燕莎,我趕緊殺過去。
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盯著一個水晶菸灰缸發呆。潔白透明的水晶散發出璀璨的光,“很美觀,也很華麗,卻是易碎之物。”我說。
“正是因為易碎才珍貴!”她讓人包起來,說:“我要買給方圃,告訴他我們的婚姻就如這水晶菸灰缸一樣,美麗、奢華卻不能碰!”
好一個心思玲瓏的女人!
因為上次章御幫我買了手錶,再加上他請我去日本一起玩兒,所以我決定也幫章御買個東西,把我欠他的人情補回來。轉遍了整個大廈也沒有找到心儀的,最後只能買了一個鑲有鑽石的領帶夾,夾子設計很簡單,唯一的裝飾就是一排鑽石圍成的一顆心,鑲在上面,晶瑩剔透。
方雲一說,“看著你跟章御這麼恩愛真讓人羨慕!”
我笑,“你搞錯了,我跟章御只是朋友!”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搖頭!
領帶夾買回來,卻沒機會給他。一直扔在桌子上,後來看著礙眼,乾脆收到抽屜裡。他沒再找過我,我平時一忙亂,也想不起來他,這樣的兩個人或許就不能稱為朋友了吧?
失去這樣一個朋友雖然遺憾,卻也鬆了口氣,終於保留了一份最美的友情,而沒有讓它走到終點,化成憂傷!
最近比較清閒。我也趕潮流,報了個在職研究生,週末或晚上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