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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而又毫無解救之力。

我只想請你理解,這一切並非我行我素,只想

把要對你說的話,毫不掩飾地告訴你。

也希望你知道,我並非冥頑,只是不想錯過人

生相遇、相識、相知的機緣。把所有的真情傾吐出

來,等待回聲。

祝你快樂!

李標

周鄭小萌看完這封信後,心情十分不好,她立即脫了外衣,熄了燈,蒙起頭睡覺。可是,她哪裡能睡得著,不停地在被子裡翻身打滾。她想入非非,怎麼也想不通,人與人之間哪來這麼多麻煩。當然,她想得最多的是李標,李標為什麼要痴情,為什麼置別人的感受於不顧,難道愛情是固執的,或者說是一種頑症。他是純潔的嗎?他在對待女人的感情方面是像他的父親,還是像他的舅舅?他似乎有些特殊,他是否受到了他們的影響。好像又不是,他似乎很認真。可是,我把話跟他說得很明白,他為什麼充耳不聞,難道愛還可以轉化嗎?也許,他就是這樣認為的。

周鄭小萌無法平靜下來,她頭昏腦脹,胸悶耳鳴,四肢疲乏,渾身沉重。她躺在床上折騰了許久,許久,坐起來,開亮床頭燈,看看錶,時間才十一點多。她又熄了燈,睜著眼睛靠在床上,頭腦迷迷糊糊,一陣陣昏暗,一陣陣風雨,天旋地轉。她想著王旭初,如果他知道李標接二連三地寫信給她,他會怎麼想?他是理解還是誤解?對一般人來說,遇到這種事都會誤解,王旭初同樣也會誤解,他依據什麼去理解呢?在感情問題上,不要妄想誰是聖人。這樣下去她還怎麼能在三泰呆下去,她還怎能為事業去努力,她又怎樣去做人。她越想越亂,不知所以然。

周鄭小萌漸漸地因為睏乏,頭腦迷糊起來,勾著頭,做起夢來。她走進了一片深山,遍地桃花,春風裡飄著紫燕。眼前的一切,突然變成了萬丈荊棘,她仍繼續往前走,腿被劃破了,手也被劃破了,臉也被劃破了。她來到一處高峰,這裡的荊棘更多,她身無退路,兩眼發呆。這時候,有一隻似貓非貓,似虎非虎的野獸,朝她撲過來,她一閃身墜入了深谷。她摔死了,好像又沒有全死,那野獸正在向她走來,要吃掉她。這種局面無法改變,因為她動彈不得。她好像覺得不太痛苦,也不難受,只是痛惜沒有與父母告別,他們年邁,以後怎麼辦呀?他們太可憐了。她最遺憾的是上山的時候沒有跟王旭初說一聲,王旭初不知道她到哪裡去了,對此,她心裡十分難受,好像有一萬斤泥土壓在胸口。那野獸越來越近,她頭腦成了一片空白。忽然她躺倒了王旭初的懷裡,他們躺倒在水邊,許多路過的人都看著他們……

三十一、今晚我陪你睡覺(之三)

忽然遠處傳來了雞鳴,周鄭小萌驚醒了,又似乎還在夢中,桃花、荊棘、野獸、父母、王旭初、水邊,她都還能記得。她不知道這一切預示著什麼,或者是一種什麼心理反映,她有些害怕,好像野獸就在她的窗外。她趕快開了燈,雞鳴越來越響亮,漸漸地又沉沒了,這說明天快要亮了。

這時候,周鄭小萌已感到渾身痠痛,幾乎難受得喊出聲來。她又熄了燈,躺了下來,漸漸地迷糊了。

當週鄭小萌醒來的時候,她感到口乾舌燥,咽喉劇烈疼痛,頭也痛得厲害,感到身上在發燒。她一看錶,已經八點半,上班的時間早過了,但她爬不起來。她喘了一會氣,掙扎著艱難地翹起身,很不利索地穿好了衣服,緩慢地洗漱好,只喝了一點開水,什麼也不想吃。她想去上班,可是腿一動就打漂,她知道自己病了,而且病得不輕。她改變了注意,決定去醫院看病。她走到門邊,連開門的力氣也沒有。她不知如何是好。

周鄭小萌坐在沙發上急得流起了眼淚,她忽然想起了季可。她給季可打電話。

季可一接周鄭小萌的電話,就問:“喂,小萌,你怎麼有氣無力的?”

周鄭小萌對季可說她可能生病了,叫季可找一輛車陪她到醫院去看病,不要對任何人說她生病了。

季可很快就帶著車子來了,扶著周鄭小萌上了車。

周鄭小萌到醫院檢查後,醫生說她患了病毒感冒,要當心,不能讓病毒侵入大腦或是心臟。由於是急性發作,目前情況還好,要進行退燒和抗病毒治療,要補充液體。醫生給周鄭小萌掛上了點滴,周鄭小萌叫季可回去,季可哪裡肯聽,她坐在一邊陪著周鄭小萌。

周鄭小萌打完點滴,已是下午一點半了,她的燒也退了,但她仍然四肢無力,當然也就無法上班。季可又叫來車子,把她送回了她的房間。周鄭小萌交待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