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說:“到了,準備好了嗎?”
“差不多了!”說完我隨著趙小娜下了車,我感到大腦一片空白,手腳冰涼,也許真像趙小娜所說的那樣,我犯不了什麼大案。
我就那麼西里糊塗地進了趙小娜的家門,看到一箇中年婦女然後熱情地叫了聲:“阿姨!”又看到個老頭,本想叫大爺,可轉念一想這應該是趙小娜的爸爸,之後又改口的叫了聲:“叔叔!”我突然感到相對於趙小娜的父親來說她的媽媽有些太年輕了,有點像二房!
我打量著趙小娜家的房子,裝修得不錯,大廳很耀眼,據目測這房子大概有一百二十平米左右,“坐!”趙小娜的父親拍了拍沙發示意我坐到他的旁邊,這老頭正在看電視,我剛一落座,趙小娜的媽媽立馬端來了水果,“小夥子,第一次來家裡別客氣,就當這是自己家吧,以後常來!”她微笑的時候很親切,臉上很自然地露出了經過歲月洗禮的皺紋,這皺紋並沒有使她看上去有多老,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魅力。
“阿姨您太客氣了!”我只說了這麼一句就不知如何是好了,昨夜的失眠、早晨的激戰再加上此刻緊張的心情讓我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只得不停地用趙小娜的媽媽剛端上來的水果來添滿自己的嘴巴。
趙小娜坐在了我的身邊,她大概感覺到了我的沉默有些異常,起身調皮地摟住了她爸爸的脖子,撒著嬌說:“爸,給我點零花錢吧,這個月超支了!”
“這麼大了還撒嬌,也不怕人家笑話!”趙小娜的媽媽依然微笑。
“小夥子幹什麼工作的?”趙小娜的爸爸說話的時候很有派頭,他沒理會正摟著自己脖子的女兒,轉過頭來直視著我的眼睛。
我心虛地低著頭說:“翻譯!”
“對,她是外交部的翻譯!”趙小娜補充到。
“聽口音不像北京人啊?”趙小娜的父親很隨便地說道。
“本來就不是北京人,趙小娜沒和您說嗎?我是打東北來的!”
“不是告訴您了嗎?他是自己來北京的!”趙小娜又補充了一句。
“這孩子年輕有為啊,這麼點歲數就當翻譯官了,你們那個部門都管些什麼工作?聽小娜說是分支機構,以後會調入外交部吧?”趙小娜的媽媽依然微笑著對我說,聽她的口氣更像是在試探。
“這不好說,現在競爭很激烈,而且我是翻譯不是官……”
“小夥子南開畢業的吧?”趙小娜的父親接過了話岔。
“是啊!”說完我又低下了頭,我沒法面對她父親那銳利的眼神。
“南開英語系的杜教授你知道嗎?”
“不太熟,他不帶我們!”
“那老頭挺有水平的對吧,我和他見過幾面!”趙小娜的父親一直看著我的眼睛,我卻一直低著頭。
“對,是有水平,就是發音有點問題,他的愛爾蘭口音我們不太習慣!”我心想幹脆撒謊就撒得像點。
“爸,給我點錢吧,我沒錢了!”趙小娜再次摟住了父親的脖子。
“好,給你!”老頭從身上掏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趙小娜。
“謝謝老爸!”趙小娜在她父親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站起來拉上我就走,“我們先走了,他要陪我去逛街!”
“不留下吃個飯了!”趙小娜的媽媽還是微笑,我發現那微笑不像是由衷的,更像是一種習慣性動作。
“改天吧,今天不成!”趙小娜拉著我出了門,我們一口氣殺出了她們家所在的小區,之後趙小娜停下來看著我說:“真笨,你平時那貧勁呢?”
“我不會撒謊!”
“笨!看你那傻樣,坐那兒就像個呆子,我爸那老頭也不知道葫蘆裡賣得什麼藥,老盯著你看,他平時不那麼看人啊,也沒聽說他認識個南開教授啊!”
“他不是懷疑我了吧?”
“應該不會,哪有連女兒的男朋友都懷疑的,再說懷疑也不怕,反正生米也做成熟飯了,走,咱們逛街去!”
是啊!生米都做成熟飯了,我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問題,這問題令我不寒而慄,沒有血跡!也就是說趙小娜也不是處女,按理說我不應該計較這種問題,趙小娜都大了,性格又開朗,而且我又不是處男。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處女情節,總之一想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發生過肌膚之親心裡就特別扭,我看了眼趙小娜,“知道實情之後你父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嗎?”
“由不得他們,我從小就不聽話!”
“是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