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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永生難忘了!

沒想到在這破案率低到不行的年代,寶蓓的手提包還真被警方誤打誤撞地在一名毒犯家中找到了。

原來車禍的當時,手提包飛離了她身邊數十尺,剛好被這個路過的毒犯撿了就跑。好在她那包包是朋友送的拼布包,花樣獨一無二,她畫了張草圖讓四海拿去給員警看過,加上證件還在包包內暗袋裡,這才有機會物歸原主。

雖然包包裡的錢全沒了,但最重要的那把鑰匙還在,寶蓓去醫院讓弟弟再重寫了張委託書,立刻拿著鑰匙前往律師事務所拿回母親的遺物。

結果,她“哈”很久的龐大遺產無影無蹤,只領回一個牛皮紙袋,裡頭有一隻小到不行的鑽戒、一封信,以及一張她母親年輕時和一個男人的合照。

她看完信才知道,原來照片中的男人就是她未曾謀面的父親,而且他不像母親說的早就死了,還好好地活在這世上呢!

“你打算怎麼辦?”

客廳裡,和她一起看完信的四海握住她有些抖顫的小手,關心地問她。

“我也不知道。”她強顏歡笑地吐舌扮了個鬼臉。“不過,這下我沒遺產可以還你這幾個月來的收養費,看來只能以身相許了。”

他半開玩笑地說:“那不叫報恩,應該叫做‘恩將仇報’。”

她輕捶了他胸口一拳。“可惡,人家是真的喜歡你耶!”

“嗯,你當然喜歡嘍,像我這麼方便的提款機肯定人見人愛。”

她嘟起小嘴。人家是一吻定情,他這人卻是一吻“忘情”。原以為他火辣的第二吻代表美麗的告白,結果生日隔天,他的態度根本沒有絲毫改變,虧她一個女孩子都不顧羞慚主動索吻了,他依舊是對她忽遠忽近,真教人洩氣。

“說真的,這個男的看來好像有幾分面熟……”

四海忽然抽走她手中的照片,仔細端詳起來。

“假設你爸前額的頭髮禿了一點、眼袋厚了一些、再多個雙下巴的話……”

他對著照片比來比去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起身快步上樓,沒多久又拿著一本雜誌飛快下樓。

“寶蓓,你看。”他拿著照片放在雜誌內一張微胖的中年男子的相片旁。“像不像他?”

她一看再看,眉頭越皺越深。

“像!真的超像的!”

“是吧!”他摩挲下巴思考起來。“莫非……你爸就是王董?”

“王董?”她雙眸頓時閃閃發光。“對啊,我媽信上寫,我爸叫做王寶保。他也姓王,長得那麼像,一定是的!”

“但他叫做王保安。”

一聽他那麼說,她馬上又像洩了氣的皮球。

“不過……也許他曾經改名?”

四海想到了這層可能。“寶保”念起來跟“寶寶”一模一樣,一個大男人被叫這種名字多尷尬,換成是他肯定非去改名不可。

“這樣吧,我們坐在這裡猜也沒有用,我打電話去問他認不認識你母親,不是的話再找徵信社查。”

寶蓓訝異地問:“你有他的電話?!”

他聽然一笑。“我前幾天不是下高雄去找一個大地主談購地設分館的事嗎?王董就是那個大地主。”

“真的?如果他是我爸,那我不就變有錢人的女兒了?!”她驚訝萬分,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不,不對,如果我有個那麼有錢的老爸,那我媽幹麼不早早帶著我們兩姊弟投靠他呢?說我爸是倒了債、拋妻棄子逃命的混蛋還比較有可能。”

他笑著揉了揉她的發。“不管是或不是,打電話去問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點點頭,看著他撥起電話號碼,一顆心開始緊張得怦怦狂跳。

如果那個大地主真是她爸,也許四海就不會再嫌棄她是個討債鬼,願意接受她也不一定。

雙手合十,她開始祈禱——拜託,給我個有錢老爸吧!

沒想到,老天爺真的讓寶蓓如願以償。

“想當年,因為你們的爺爺極力反對,說了一些很傷人的話,你們的母親一氣之下不告而別,我怎麼也查不到她的訊息。不過當時我真的不知道她已經懷了一對雙胞胎,才會讓你們姊弟倆吃苦受罪那麼多年……”

在沅保的病房內,改過名的王保安正極力向寶蓓姊弟倆解釋,為什麼這些年來對他們母子三人不聞不問的原因。

去年獨子才車禍過世,只剩一個十歲女兒的他,一接到四海的電話立刻從高雄北上,當天就去醫院驗了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