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西昔的唇輕輕的唸了一遍2030,在想這個數字,又代表著什麼意思。
房間裡沒有人,但是燈光大開,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西昔自己坐下,開啟電視,就是軍事頻道的報道。
一恍惚,好像回到了從前的舊時光。
約莫過了十分鐘左右,浴室的水聲停下,而後,門開了,裡面走出來一個裹著白色浴巾,擦拭著溼漉漉頭髮的男人。
好像只要聞到那氣息,就知道是誰。
在這個時候,西昔卻不敢抬頭,視線至多隻能平行到男人曖昧的纏在腰間位置的浴巾,看著那雙有力的長腿,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來。
可是,就是不敢抬眼去看那張臉。
房間裡很融洽的沒有說話,男人的腿在距離自己只有一米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他轉身,走到了冰箱那裡,西昔聽見冰箱的開合聲音,聽到易拉罐的劃拉開的聲音,聽到男人咕咚咕咚喝著罐裝啤酒的聲音——這一點,跟記憶裡的,差了很多。
記憶中的那個男人,從來都只會優雅的喝著威士忌,而不會這樣酣暢淋漓的去喝罐裝啤酒。
只是,西昔只能從他一直以來的沉默,判斷出來,這個男人的心,比以往更深沉了。
身邊的沙發突然陷了下去,隨即的,自己的身體也被他自然而然的擁入了懷裡——這個動作,他三年都沒有做過了,卻絲毫沒有生疏,一如既然的自然,一如既然的,讓西昔心動。
電視上還是西昔開啟時就有的軍事頻道,正在報道著某個部隊最近的軍事演習,轟隆的炮火聲,不是電視劇,卻好像就在演電視一樣,一場又一場的演習,一場又一場的戰爭。
男人一口一口的喝著啤酒,時而的發出舒暢的嘆息——這又是跟記憶裡不同的感覺了,感覺這個人,並不是那個會細細品味紅酒味道、心思深沉又難以讓人猜測的男人,而是,真的是一個從部隊裡訓練出來的、性格變得直爽的成熟男人了。
西昔心中突然就有了嘆息。時間過去多久了呢?這一年,她已經過了二十歲的生日,而這個男人,也有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