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都是水漲船高,追求她的人很多很多。”
“你昏迷之後沒多久,蘇景之回來了,又過了一段時間,蘇景之就立了一份遺囑,他把整個蘇氏,都給了你跟西昔。”
“給了西昔蘇氏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西昔自此成了蘇氏的最大股東兼董事長——你知道的,蘇氏一向都是蘇景之絕對控股,別的股東根本不起什麼實際的作用。蘇景之把剩下的股份中,百分之三十的部分給了你,前提是,你不能跟西昔結婚,並且,必須跟方清妍結婚。”
“如果你跟西昔結婚的話,你將得不到蘇氏的任何股份。”
這一次,蘇景之回來的本來就意外,所有人都以為他不會再走的時候,他卻只是安靜的安排了幾件事,第一就是把公司的繼承人寫成了西昔,給了西昔佔蘇氏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讓西昔成了蘇氏的第一大股東。
而沈御作為他的親生兒子,卻並沒有明面上的任何股份,因為這份特別的股份,是在遺囑中十分惹爭議的一點。
第二就是遺囑:如果沈御跟西昔結婚,將不會得到蘇氏的一分股份,但是如果沈御跟方清妍結婚,則會得到蘇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這無論如何,都是逼著沈御跟方清妍結婚。在這種情形下,蘇家人怎麼可能會讓沈御跟西昔結婚?同樣有人願意嫁給沈御,照顧他一輩子,而且那個人還能讓沈御拿到蘇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沈御昏迷無法自主決定的時候,誰又有權利操控那部分股份?
這算盤,說起來好像是為了沈御好,實際上,卻是在希望沈御永遠都不要醒來吧。
沈御聽顧流說完這些,臉上漸漸地蒼白起來。
說起來好像蘇景之,是他的親生父親,明明他才是蘇景之的親生兒子,唯一的兒子,可是現在,蘇景之把整個蘇氏都交給了跟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西昔。
想笑,又笑不出來的尷尬與苦悶感覺,想哭,又根本流不出來一滴眼淚,心中有千萬種委屈在流淌,最後只有心中哽咽不平嫉妒:蘇景之他,真的好偏心。
蘇景之他……為什麼就是不肯對自己好一些?還對自己這樣的決絕,從來都是製造出他跟西昔的千差萬別。
是,西昔年幼時吃過許多苦,所以找到她之後,就百般善待,恨不得將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給她作為一個父親才會給的無私寵愛,而自己,從來都沒有被那樣的對待過。
父親的疼愛是什麼滋味?這輩子他都不會知道了吧。
是,他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小就擁有一切,所以對自己吝嗇的什麼都不肯給,就連這一份遺囑,都要這樣加之以重重的砝碼,製造出他跟西昔之間似有若無的矛盾來。
如果他不跟西昔結婚,跟方清妍結婚,那麼,他是可以得到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說起來好像他作為一個父親,對自己最後的義務。就這樣一條遺囑,如果是平常人,就一定會按照他所說的,並且會因為種種猜疑,相愛的人也會因為財產的爭端翻臉變成仇敵。
如果他堅持跟西昔結婚,那麼,他不會得到一分錢的遺產,那樣的情形下,如果還把這種假設放在旁人身上,兩個人就算是結婚了,也會生出無限的矛盾。
但凡有自尊心的男人,也不會甘心屈居於自己枕邊人的巨大財富之下,做一個一無所有的、被老婆養的廢物。
沈御是一個何其驕傲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遺囑?就算是為了愛情接受,世人也都會說,他是一個甘願被女人養的小白臉,這樣的結果,簡直就是對他尊嚴的侮辱了。
從自己有能力跟他鬥開始,好像自己總是以為自己是贏得那一方,但是到了現在,他才真正的懂了,原來在那個人的眼中,自己平素的挑釁舉止,根本就是可笑的、像是一個小孩子自娛自樂的遊戲。
原來自己,從來都不曾贏過他,到了最後,還要被他的遺囑束以法律的約束。
可是他不懂,他不明白。
蘇景之那樣的愛著那個人,愛而不得之後,對待同樣愛著那個人女兒的他,卻要用這樣強勢而又卑鄙的手段強行令他們分開。
為什麼?他愛而不得,所以要自己這樣?
胸口中,如此鬱結而不得舒展不得解脫,在這裡,得不到解脫。
坐在蘇氏只有董事長才能坐的位子上,西昔處理完一份又一份的檔案,只覺得無限的疲憊。
她本來就還在讀書,被蘇景之的一份遺囑折騰的成了所謂的蘇氏董事長,如果不是因為蘇景之一向是在公司裡絕對控股,股東們對蘇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