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準備說花童時,目光掠過程愛瑜的面頰,卻看見了一抹晶瑩。
“小魚?”
“阿煊,謝謝你!”程愛瑜張開雙臂,擁抱景煊,卻孩子氣的順道將臉上的淚痕蹭在了他的頸間與領口。
景煊並沒有因為她的舉動而成怪,反倒無奈的搖頭,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道:“那麼,要不要試試宣誓的感覺。”
“當然,來都來了。”程愛瑜鬆開手,轉身看向神父。她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和神父交談著,等商量妥當後,程愛瑜轉身朝門口新娘進場的位置走去。
小思甜高舉雙手,要求充當花童,跟在了程愛瑜的身後進場,動作有模有樣的。
程愛瑜走近教壇。
神父翻開聖經,開始誦讀。
按照純正的西式婚禮儀式進行著,等神父用他那腔優雅純正的英式英語,問完景煊願不願意娶程愛瑜為妻後,又轉眸,目光慈愛的看向程愛瑜,問著她同樣的問題。
而沒等程愛瑜回答時,卻見景煊忽然單膝跪下,從口袋中摸出準備好的戒盒,開啟,遞向程愛瑜,開口說著一段熟悉的結婚誓詞。程愛瑜記得,那時動漫《殭屍新娘》裡的結婚誓詞,翻譯過來的大意是——
“我將用我的手,帶你走出憂傷困苦。你的杯,將永不幹涸,因為我將是你杯中的生命之泉。我將用這支蠟燭,在黑暗中照亮你的生命。現在我用這隻戒指向你求婚,你願做我的妻子嗎?”
程愛瑜不知道景煊怎麼知道自己愛慘了這段話的,但當這段話從他口中說出時,她已經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她的嘴角明明掛著笑意,但臉頰上卻溼了一片。是的,她哭了,又一次的被他的這動人的言辭,徹底征服。
誰說鐵漢沒有柔情的時候?
至少她可以驕傲的說,她的男人,是溫柔而又浪漫的鐵骨錚錚的男人。
“我願意。”她的回答,鏗鏘有力。
接著,在神父的祝福聲中,景煊給她戴上了戒指,套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
聽說,左手的無名指,連線心脈,戒指帶在這裡,就意味著鎖著彼此的心。
不過這時候應該是交換對戒的,程愛瑜沒有戴戒指的習慣,而他們去扯證也就是幾天前的事兒,壓根連家長都沒來及見,就更別提去訂戒指的事兒了。而這時,小思甜笑眯眯的從隨身的小揹包裡,翻出她最愛的圈圈餅乾,拿出一塊遞給程愛瑜,“瑜姨姨,這個可以做戒指哦!”
瞧著這枚“戒指”,再看看思甜純真的在蠻期待的臉,程愛瑜低頭吻了吻思甜的額頭,很真誠的說了聲謝謝,就從孩子手中接過那個很特別的“戒指”,試了試,套在了景煊的無名指上。
別說,這餅乾和特別訂做的似的,套在他無名指上打小寬度都剛剛好!
“不錯,很特別的戒指。”
“還是一場很特別的婚禮。”神父在教壇前微笑的打量著眼前兩張年輕的面孔,又低頭看了眼那個可愛的孩子,伸手摸了摸孩子柔軟的發頂道:“年輕人,主會祝福你們的!現在請新郎,親吻新娘……”
☆、119:我愛你,不後悔!(愛瑜表白)
原來,當夢想變成現實的時候,真的很甜。
走出教堂,程愛瑜看著手上的戒指,不禁微笑。那笑容從心底蔓延,衍生到眼角眉梢,窩心的甜蜜,彷彿漫散周身,順延著每一個毛孔,讓每一處都溫暖起來。
景煊卻在這時伸手,握住她的左手,指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從她無名指上套著的指環上輕輕滑過,低聲說:“我終於套住你了。”
“是啊,我被套住了,賠慘了!”如果是股票,她真的賠得很慘,畢竟自打和他糾葛在一起後,她就在不斷地“虧”,虧到最後,還把自己給虧進去了。但這不是投資股票,而是投資她的後半輩子,投資牽扯一生的感情。總體算上來,她虧得也都能賺回來,畢竟她也把那人給套住了嗎!
女人是一種感性的動物,在很多事情上,在理智的女人,最終都會被感性的一面打敗。就像剛才,在教堂裡,在那種神聖莊嚴且聖潔的環境之中,答應他就成了一種理所當然且非常美好的事情,不會受到理智的控制,而讓感性佔據了上風。
但程愛瑜想,雖然她真的有點兒不甘心被就這麼套住,可這樣的感覺,似乎還挺好的!
目光落在他左手的餅乾戒指上,程愛瑜的眸中閃過一抹促狹。
景煊抬手,將餅乾指環在她眼前晃了晃,似笑非笑的眯起了眼睛說:“媳婦兒,被套住的